“他头七还没过,妻子便带着他大半家产,带着她自己的子女,远走他乡。”
“而口口声声会为他守着的几个爱妾,在富户妻子还没有走前,便跪到她跟前求了放妾书,欢欢喜喜的另嫁了他人。”
六人一鹅听得目瞪口呆,精彩!实在是太精彩了!
真是可惜爹爹喝醉了,听不到这么精彩的故事。
沈晏汐眼都亮了,“诀爷爷,您去行医都能听到这么多奇事吗?”
像她们这个小河村,各种事儿也很多,但不过是东家长西家短,比如谁家寡妇跟谁在玉米地拉拉扯扯。
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但寡妇却投了河以示清白,这谣言才消了!
还有便是甲家偷了乙家一只鸡,把鸡毛丢到丙家,乙家便觉得是丙家偷的,站在丙家门口喋喋不休骂了一天一夜。
丙家也委屈,我他么没偷啊?
还是甲家小孙子说漏了嘴,事情才真相大白。
最后,乙家丙家手拉手,一起往甲家门口泼大粪!天天泼,半夜就偷偷跑去泼,从此甲家臭了半年。
半年后乙家丙家累了,才收下了甲家赔的两只鸡,事情就过去了。
又或者是谁家小子扒人家墙头偷看,被人家里的汉子追着打,从小河村追到了隔壁的大河村!
被打得半死后,抬回家又被自家爹娘给混合双打,烧火棍都打断了几根,瘫在床上整整一个月才能下地。
从此他清心寡欲,看见女子都哆嗦,如今还是个老光棍。
左右不过是些零零碎碎的矛盾摩擦,最为严重的,就是周婉玲未婚先孕的事儿了。
毕竟她都差点被沉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