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守常站出来认下孩子是他的,周婉玲便不用被沉塘了。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如果就这样轻拿轻放,小河村其他人岂不是有样学样?
所以各族族老商议过后,定下了两个惩罚。
男打三十藤条,女跪三天祠堂,三天内一直有人看着,不能吃不能喝,不能坐不能躺。
能撑过去就让两人成婚,撑不过去,就丢乱葬岗。死后不得入祖坟,亲人不能收尸,不得祭祀。
周婉玲手脚被解开,不等喘口气,又被按着跪在了祠堂里。她手脚有些发软,跪不好便又被强硬掰正跪姿。
旁边点了一根大香,一根香能燃一天一夜,一根燃尽便续点第二根,三根燃尽,人还活着,这关便算是过了。
“守常!”
李婶子恨恨的瞪了周婉玲一眼,来不及去骂她,便看见自己的儿子被两个壮年汉子带了出去。
想到那三十藤条,她顿时眼前一黑,尖叫了一声便追了出去!
“住手!”
这一顿打挨下来,她儿还能有命在吗?如果真是她儿子做的就算了,可那周婉玲腹中胎儿,明明与她儿子毫无关系!
凭什么别人快活了,却要她儿子挨打?哪有这样的道理呀!
“族长——”
“族长!周婉玲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家守常的呀!他是个老实孩子,不会干这种事的!”
李族长黑着脸,“我也不信,但他自己都认了,能怎么办?自个儿要找罪受,便自个儿受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