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少安看了看四周,“白衣和青衣呢?”
“公子,”周小蝶将两个石锁往地上一扔,砸出两声“哐啷”,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都回许府了,说是回家看看。”
“哦,你娘呢?”
“俺娘回周家村了,回去稍微捣拾捣拾,怕家里灰尘太多。”
许少安点了点头。
“今天酒馆生意还行吧,有没有人来闹事?”
“没有,生意好的很,对了,公子您吃了没有,还给您留了饭。”
“就是回来吃饭的,多拿一副碗筷,陆伯一起吃,待会吃完,还得跟陆伯出去练剑。”
“哦。”周小蝶看看是陆伯,心说公子你可要好好学。
周小蝶端上饭菜,许少安与陆伯吃完,又准备出门,但临出门时,许少安说了一嘴,“你抽空去打一把趁手的兵器吧,赤手空拳的,万一哪天遇到比你厉害的高手,你双拳总归难敌兵刀的。”
“公子,若是要趁俺的手,这兵器至少得五十斤往上,这所需精铁应该不少,价钱怕是不菲。”
“多少钱都得整,这可是保命的家伙事。”
周小蝶有些感动,点了点头。
来到平湖边,许少安一脸懵的看着陆伯,“这剑该怎么练?”
就听陆伯道:“本来应先悟剑!”
“无相九剑若非有缘者无法窥见,可即便你窥见了这九道剑韵,想要悟得其中奥妙,却也非一日之功,需要时常观想,才可能得悟剑中道韵。”
“只不过这只是对于那些未曾悟剑的人,但许少安你,昨日初看九道剑韵就已经悟了一剑了,应该知道这剑该怎么练了吧?”
许少安想了想,点了点头,他所悟那道剑韵似乎教会了他一招剑法,只是对于这招剑法的使用熟练度太低,使得这一剑击出所能激发出的意境不够深远。
只要他反复锤炼这一招剑法,就自有剑意大成的那一天。
许少安心中已有明示,因此开口,“剑来?”
然后陆重楼就给了他一柄木剑。
然后他就练了两个时辰的剑。
只是简简单单的一招,拔剑而后刺剑!
也不是许少安意志力有多顽强,就这样老老实实的练了大半个晚上,这期间无数次想要放弃,却被站在一边的陆伯给制止了。
这老头当真是尽职尽责的往死里操练他。
每当他练到手臂酸痛到无以为继之时,就被陆重楼当沙包似的揍上一顿,然后重回战场。
陆重楼说,这叫体剑双修,这老家伙把锻体和练剑拿到一起说事,说揍他是为了让他抗揍,练剑则是为了破敌。
许少安说,你可真不把人当人,然后陆重楼就抛出一句,男人就应该对自己狠一点。
许少安是无言以对,人家说的没毛病,也只好暗中对自己说男人不能说不行的至理名言!
如此这般,当许少安被陆伯带回酒馆时,他发现根本就无法躺在床上,因为浑身上下都痛。
这些疼痛除了有陆重楼给揍出来的,再就是那种因为高强度运动带给身体的不适,这种不适很难熬,也很难受。
本就一夜无眠的他,本寻思着睡个好觉,等一觉醒来,这身体应该就恢复的大差不差了。
但眼看身体哪哪都痛,如何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