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秋婉一边给老公脱着衣服一边说:“老公,你也别有啥顾虑了,侄子说了,他能治好你的病,这说明咱上辈没作恶。你这辈子除去见美女走不动,别的也没啥坏习惯。”她絮絮叨叨着,把男人脱得精光。她望了老公一眼,男人昔日的威风消失得不见踪影。她心里不禁升起一股悲凉之苦。男人的东西要真不中用了,这就苦了女人,而且这种苦还难与人言。况且她才四十多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这往后的日子咋熬下去?
“你就别絮叨了,让我安静一会儿吧。”他动了动自己枯瘦如柴的两腿。
“大伯,您瘦多了,如果您不碰到我,您也就一星期左右的阳寿。您要是早对我说,你就不会受这么多的罪。”孟玄龙给他扎着针说。
“他一直都在瞒着我,我也是才知道不久。我一碰他,他就躲,我还以为他老毛病又犯了呢,又在外面找了相好的,把公粮都缴给别的女人了,谁知道他得了这病。”罗秋婉话语里裹着怨气。
“你守着晚辈瞎叨叨啥。”孟青东有点不耐烦了。
罗秋婉好像想起了许多不堪回首的往事一样,她怀着深深的怨恨说:“你当村官这么多年,好了许多女人,却苦了我,想想我都难受,表面上自己活得风风光光,其实夜夜都暗自流泪。”
孟青东自知理亏,就笑了笑说:“你又提这陈年旧事,越说越离谱了。”他想起了自己的风流韵事,不免有几分得意,女人还各有各的风格。
“这是陈年旧事吗?前不久我还看见你领个野女人在街上瞎逛呢。孩子都大了,我也不想让你难看。”罗秋婉像是有很多委屈似的。她心里发着恨,你得这病,也是老天爷对你的惩罚。
“你放心,往后大伯就安分了。”孟玄龙随口说道。
罗秋婉听到孟玄龙这句话,她心里随之一沉,你傻子说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老公病好了就成了一个废人?要真这样,那就苦了自己的下半辈子。
“大伯,我给您针灸后,您立马就不便血了。”孟玄龙扎好针说。
“侄子,你真有这么神奇吗?”罗秋婉暂时忘记了自己的烦恼。
“一会儿你就可以验证了。你坐这儿看着大伯,过会顺着针眼会流出不少坏血水,你帮他擦擦。我去外面洗下手。”孟玄龙走出卧室,顺手带上卧室的门。
孟玄龙来到院内水管边洗着手。孟月月站在二楼上向他招着手说:“傻子,你到楼上来一趟。”
孟玄龙抬头看了眼这个活力四射的女孩,他没有任何犹豫地去了楼上。孟月月领他到自己闺房里,指着沙发让他坐,而她自己却坐在床边。她直接了当地说:“傻子,我爸给你二十万,我妈给你五万,你一下子就骗去我们家二十五万,你可以呀,但你别忘了我是谁。”
孟玄龙望着这个花骨朵一样的女孩,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浓浓的的青春气息。他说:“这是我应得的医疗费用,怎能说是骗呢?”
孟月月留着一头好看的长发,脖颈似葱白,圆圆的胸部把衣服撑起一条直线。她说:“你还能骗了我,你就是一个傻子,你会治什么病?”她望着孟玄龙的眼睛,觉得这个傻子比以前精神多了,也知道穿戴讲究了,这傻子长得就是帅,并且阳刚十足。可惜他是个傻子。
孟玄龙看着这个嫩得像头刀韭菜一样的女孩,他真想伸手按按对方的肌肤能水嫩到什么程度。他说:“你咋知道我是个傻子?”
孟月月冷笑一声说:“你傻好几年了,大家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