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玄龙来到村室,孟青石坐在自己办公室里正吞云吐雾着。这到嘴里的肥肉再吐出来,让他很是纠结。但为了自己今后的性福,他不得不忍痛割爱。
孟玄龙不客气地坐在长沙发上,他把手中的草药放在身边。他看着一脸焦虑的村长,笑了笑说:“村长,你要慎重想好,这可不是小事。你是要快乐还是要我家的包厂?”他今天要好好地调理一下这个气焔嚣张的村长,让他老老实实地围着自己转。
孟青石狠狠地抽了一口烟说:“傻子,我今天是郑重与你谈这事,你别给我吊儿郎当的,你坐好与我说话。你先告诉我,村书记的病你是怎样发现的?”他都自命不保了,还有心看人家的笑话,这人心真是难测。
孟玄龙坐正,用村民向上级汇报问题的口气说:“报告村长,我发现村书记精神不振,两眼发青,印堂发暗,面色暗黄,他身上严重缺乏营养,都是连续尿血引起的。”
孟青石向烟灰缸里弹下烟灰说:“你说得这样神乎其神,村书记到底得的是啥病?”
孟玄龙调侃道:“村长大人,不好意思,这是个人隐私,我不能随便对外人讲。”他心里好笑,你都成了太监,不能行使男人的责任,还心怀叵测地“关心”别人的病情。你分明就是寻我的口信,巴望着村书记尽快离开这个世界。
孟青石故作威严地说:“傻子,你给我严肃点,我现在以村长的身份在与你谈话,你老实告诉我,村书记到底得的是啥病?”
孟玄龙装出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说:“村长,你别吓唬我,我就怕当官的,村书记得的是膀胱癌,如果他再这样拖下去,他的寿命就得按倒计时算了。”
孟青石眼里流出一丝得意,他把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说:“他治好的概率有多大?”
孟玄龙调皮地给村长敬个礼说:“报告村长,这病除去我没有治好的概率。”
村长又拿出一支烟点着说:“傻子,你他妈的,别给我油嘴滑舌的,村书记的病你也能治好?”
孟玄龙不想逗村长玩了,他站起身说:“村长,你到底让我来干啥的?是给你治病还是‘研究’村书记的病情?我没有时间在这给你闲嗑牙。”他拿起身边的药。
孟青石忙站起来说:“你坐下坐下,咱们谈正事。我这病是怎样引起的?那天,我发现你用手指着我这儿,有股阴凉的气流进入我的腹部,从此我就不行了。你告诉我,是不是你小子搞的鬼?要真是这样的话,你的事就大了,你这是蓄谋害人,你得包赔我多大的损失?你不但要医好我的病,还得包赔我精神损失费。”他想倒打一耙,不但让孟玄龙白白给他治病,还得包他钱。他不愧是个老狐狸。
孟玄龙没想到村长还会来这一手,他笑着说:“村长,你是不是在逗我玩?那你就当一辈子太监吧,这样你省力又省钱,包厂的事咱法院见。”他说着就向外走。
孟青石伸手拦住他说:“你小子咋说走就走呢,咱们有话好商量,你坐下。”
孟玄龙坐在沙发上说:“我又不强迫你,你想治就治,不治拉倒。”
孟青石坐在办公桌后,他抽了一口烟说:“傻子,你给我说实话,我这病你确定能治好不?你别拿我当大头捉,我告诉你,我可不是好糊弄的。”
“我不是对你讲过了吗,我治不好你的病,我给你五十万。你要不相信,咱们就签份合同。”他说着拿起一张纸写了起来。
孟青石伸头看着,孟玄龙写道:兹有我和村长达成协议,我要治不好村长的病,我倒给村长五十万人民币,我治好了村长的病,村里本月底还我的包厂,并且包厂这三年赚的钱分给我一半。”
孟青石向肚里吸口凉气说:“傻子,你的心还真够狠的。我同意了,你给我治病吧。”
“你得在这上面签名,再把包厂的‘契约’拿出来,然后我再给你治病。”他不给村长留做手脚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