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琼红着脸说:“你说对了,我得的就是这种病,可我不好意思去看医生,也不愿承认自己有这病。我只认为自己是性欲强,女人青春期的正常表现。
“这种病对人的精神和肉体都有摧残,你不能掉以轻心。”孟玄龙并不是吓唬她。
“你既然看出了我的病症,你就给我治呀,我就让你这样的帅哥给我‘医治’,你越带劲越好,我现在恨不得让你把我揉碎。”她又想动作。
孟玄龙掐住丁琼的人中,她渐渐安静下来。
孟玄龙用褂子盖住她的上身说:“丁经理,你坚持住,我现在就给你治疗,保你很快就能痊愈。”
丁琼的“狂热”有些缓解,她轻轻地说:“帅哥,你真能治好我的病?”
“一定能治好你的病,不过,你得与我配合好。”虽然这屋里有空调,可他额头上还是有了汗珠。刚才的一幕,一个青春少女对她死拉硬缠,那得需要多大的毅力?他端起茶轻轻地喝了两囗。
丁琼慵懒地躺在那儿,她无力地说:“你让我怎样配合?”
“你得脱下自己的裤子。”他正色道。
丁琼的脸又红了,她低声地说:“你啥意思?”
孟玄龙掏出银针说:“我是针炙医疗,得在你下部和头部针炙。”
丁琼坐起来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穿上褂子就脱自己的下衣。当她的裤子褪到双膝时,她声音像蚊子一样细小:“帅哥,我的内衣还脱吗?”
孟玄龙望着她雪白的两腿,尽量平静着自己的心跳。他说:“不用脱了,你就躺在沙发上,要放松。”
丁琼仰躺在沙发上伸直两腿,裤子褪到脚脖,遮住她的两只小巧精致的秀脚。
孟玄龙掏出推针和圆利针,推针扎在她头部的穴位,圆利针扎在她的下身阴陵泉、委中、三阴交等穴位上,他扎针时动作娴熟,用力轻微,尽量给患者减轻痛苦。
丁琼微闭着双眼说:“孟医师,你这针灸是自学还是祖传?我能感觉到,你手法不一般。”
孟玄龙坐下来端起茶喝了两口说:“谈不上医师,你还是对我直呼其名吧,我听着自然。我在医学上就是业余爱好,不过我的针灸水平还是相当高的。”他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那我就喊你帅哥吧,帅哥,我这病难治吗?”她还是犹豫,你这么年轻,又是生活在乡下,会有这么好的医术吗?不会是个骗子吧,借此来占自己的便宜。
孟玄龙笑着说:“对别的医生来说,你这病难治,对我来说,你这病就是我拿手的好戏。你今天碰到我,算是你的福气。”
“这也算上天有眼,我去生活大市场随意看看,既发现了你的保健玉米样子,又无意中碰到你这个医生能治我的顽疾,这说明咱俩有缘。帅哥,我这病何时能好?”她不免有些庆幸,自己真是歪打正着,有心插柳柳不成,无意插柳柳成荫。
孟玄龙放下茶杯说:“今天我给你针炙后,你这病就好了一半,下次你去我家拉玉米棒子,我再给你针炙一次,然后再给你配点中药熬着喝,你的病就彻底好了。丁经理,你病好了可别忘了请客。”
丁琼笑着说:“那是一定的,往后我们就是朋友了,你年年种的玉米棒子,我包了。帅哥,那三个美女是你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