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躺在飞行器座椅上的塔露拉,北晨忍不住问道:“呃,那个,陈sir,你是不是下手有些重了,塔露拉怎么还没醒。”
“应该不至于吧,毕竟我也没使多大的劲。”陈回答道。
北晨的眼皮跳了跳,看向脸上都被打出淤青的塔露拉,好家伙,这叫没使劲?
承影都没给她捅个对穿,你徒手两下就给她打的鼻青脸肿,一直晕到现在还没醒过来。
北晨突然又记起了一件事,他扭过头,问身旁的阿米娅。
“阿米娅,你现在身体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
阿米娅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已经没问题了呢,北晨,感谢你的关心。”
北晨继续问道:“话说,那把剑呢,你还能随时召唤出来吗?”
阿米娅点了点头,看向手上的九个戒指,说道:“在戒指解除后,那股力量就一直存在于我的身体中,剑只是其中的一种表现方式而已,可以使用的法术不单单只限于那一把剑。”
北晨听完吓了一跳,好家伙,除了剑兔以外,还能直接变成重装兔,狙击兔是吧,所以鹰角怎么不快点实装,获得一个术士阿米娅就等于获得其它所有职业的阿米娅。
北晨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了,不过这种能力看起来副作用还是挺大的,刚才你手臂上出现的黑色纹路,除了矿石病的恶化,应该还夹杂着其它的不同东西吧。”
“的确,似乎是萨卡兹的某种诅咒,或许也不能称之为诅咒,更像是一种寄托,但是我.....我无法承载那么多的期许。”
阿米娅看向了自己的右手,耳朵垂了下来。
“唔?这里.....是哪?”
北晨还没开口安慰阿米娅,躺在陈旁边的塔露拉迷迷糊糊的起了身。
“罗德岛的飞行器,告诉你一件很不幸的事,你现在要被带到罗德岛进行关押了。”陈简单的回答道。
“嘶,真的很痛,晖洁你来真的?你小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塔露拉摸了摸肿起来的脸,痛的倒吸一口冷气。
“塔露拉小姐?我应该可以这样称呼你吧。”阿米娅整理了一下情绪,开口问道。
塔露拉点了点头,看向阿米娅,说道:“不必那么客气,我只是一位罪人而已,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阿米娅摇了摇头,说道:“并不是什么审问,我只是想问问,需要叫医疗干员过来吗,你看起来伤的确实有些重呢。”
塔露拉用幽怨的眼神看向了陈,说道:“还不是我那亲爱的好妹妹打的。”
陈将脸偏了过去,没有与塔露拉直视。
“要到了呢,罗德岛。”
北晨透过窗户向外面看去,荒原之上已经出现了罗德岛的本舰的一角。
“准备降落了,各位!”
飞行器平稳的降落在了罗德岛的甲板上。
“那我们走吧,阿米娅,陈sir,你把塔露拉也背上吧,看样子她现在估计是走不动了。”
“哦,好。”陈将塔露拉背了起来,塔露拉也乖乖的趴在了陈的身后。
“喂,晖洁,我说,小时候这么背着你的可是我,你背我这可是第一次呢。”
“别废话,你挺重的!”
“我才不重!”
指挥塔下,众多的萨卡兹雇佣兵正在等待着。
“哟,各位都在等我呢?”
w从一片废墟中走了出来,对着雇佣兵们笑嘻嘻的招了招手。
“理由......给我们个还把你当老大的理由。”
沉默的萨卡兹们发出了声音。
“哈?谁说我还要当老大了,傻大个,你自由了。”
w从手中拿出一个炸弹把玩着,笑眯眯的说道。
“什么....?自由?什么东西?”
w回答了他们的疑问:“对的,自由,我们现在不为任何人而战,你们每个人,都为了自己而战,我也不是你们的头儿,我只是邀请你们一起走而已。”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不会再去杀人,我们只是不用跟着那些想要利用我们的刀和弩的人,他们只想用我们的死亡去带来更多的死亡。”
“不过。”w的眼里闪过了危险的光芒,她手中的炸弹不知何时换成了一个起爆器。
“如果谁因为自己的兴趣而随意的屠杀,我保证第一个把他的脑袋都给炸开花。”
w手上的起爆器又换成了一枚金币,和一个命名牌。
“钱是个好东西,但是如果我们活着,我们会挣得更多,而不是将那些雇主许诺好的财富带进坟墓,伙计,我说真的,你也不想我哪天因为缺钱而把你的坟都给刨起来吧。”
w将手上的东西全部收了回去,朝着面前沉默的众人伸出了手,说道。
“看到瞧不起我们的就干掉,看到不顺眼的也干掉,看到那些想要干掉我们的也干掉,我们把他们全部干掉,这可不是随意的屠杀。”
“怎么样,要不要跟着我?”
一阵沉默之后,全部的雇佣兵都站到了w的身后。
“反正我们也没地方可去,就听你的了,w,但是,你别耍花样。”
“那不行,兄弟。”w摇了摇头,说道:“我的花样可多了,耍都不够耍的。”
指挥塔下的另一侧。
“小猫,那是你们的飞行器对吧,你们应该已经.....把塔露拉带走了吧。”
盾卫低下头,看着迷迭香问道。
迷迭香点了点头,说道:“我们已经带走她了,叔叔。”
“呵,大尉同意了这件事,我们不会再多嘴,希望你们罗德岛会对她进行公正的审判。”
“还有,你该走了,小猫,回到你的队伍里去吧,或许有一天,我们还会再见面,那时我们一定也是同一战线的战友,至少我希望如此。”
“那就再见了,叔叔。”
盾卫目送着迷迭香和其他的罗德岛干员离开,转过了身,说道:“游击队的弟兄们!跟我走,大尉还等着我们去支援!列队,前进!”
中央城区外。
三支不同的队伍。
“或许我们该各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