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旺自是不知尤如水一伙有多大本事,他有点不信地问李长风道:“你们也太夸张了吧?”
李长风没好气地说:“你只要和她们走上一招就没这种想法了!”
支旺不服气地说:“我就不信我不能在她手下走过一招!”
公孙松鹤也说着老实话:“你还别不信,那几个女人确实有点恐怖。我在没有遇到她们前,满认为我们才是王者,但是,一交手才知道我错了!”
支白银也觉得公孙师徒是在故意找借口推脱他父子,面露鄙夷之色说:“公孙道长,我也觉得你们师徒太把那几个女人抬举了。因为,三天前我就和上官慧交过手,而且也轻易抓住了她,如她没有那个摄魂铃,她上官慧已成我的阶下囚了!”
“姻王爷,我相信你抓住了上官慧。不过,那上官慧和尤如水一伙的那几个女人相比,真的是天差地远的!”公孙松鹤倒也相信支白银的话,冷笑着对支白银说:“你可以不信我的话,不过,还是长风说得对,你们只要和尤如水一伙的那几个女人走过一招,就知道她们的厉害了!”
支白银反问公孙松鹤道:“你的意思是上官慧和尤如水不是一伙的?”
“姻王爷,她们之间的关系我还真说不清!”公孙松鹤想了想说:“要说她们是一伙的,但上官慧却偷了尤如水的摄魂铃跑了。要说她们不是一伙的,但上官慧现在却躲在了青唐城里,真让人费解。也不知道她们究竟是在演戏还是在故意显摆那个摄魂铃!”
支白银想了想说:“据我所知,她们不是演戏。那姓尤的是实实在在的在追杀上官慧!”
“不可能!”公孙松鹤想不通了,反问支白银道:“那你说说上官慧为啥又和尤如水走在了一起?”
支白银也觉得公孙松鹤说得有理,就凭上官慧大后天要在青唐城内结婚的事就可以证明她和尤如水是一伙的。他想了想问公孙松鹤道:“道长,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公孙松鹤说着老实话:“实不相瞒,如果没有稳妥的办法对付那尤如水,我们只有打道回府了!”
支白银遗憾地问公孙松鹤道:“那么,你有什么稳妥的办法没有?”
公孙松鹤看了看支白银,说:“姻王爷,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到现在为止,都没想到一个稳妥的办法!”
李长风说:“师父,我们一定要努力夺下那个摄魂铃宝贝,只有这样才能让尤如水几人跪在我们面前求饶!”
“就是,但我们怎样才能拿到那宝贝呢?”公孙松鹤也不怕丢人。
牛耕却认为师父和李长风是在说梦话,不过,他是聪明人,他既不认同,也不反对,只对公孙松鹤说道:“师父,天也黑了,我们得找个地方安身才是!”
“好,天是不早了!”公孙松鹤说:“谷家庄东头有个小镇子,热闹得很,我们可以到那里住一晚。耕儿,你前面去安排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