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马聪带着人去了。
不一会儿,随着‘范太后驾到’的吆喝声,一群宫女簇拥着范太后,来到大殿之上。
谷天雄听是范太后驾到,连忙拜伏在地,口呼:“王儿谷天雄拜见母后!”
范太后见谷天雄以王儿的身份拜见她,心里也有些许的感动。她看见了谷天雄带来的一千多马,心里一阵冷笑,心想,只要哀家得了自由,就有机会夺回王位,你这区区一点点兵马能翻什么大浪?想到这里,她淡淡地对谷天雄,说:“王侄平身!”
“谢母后!”谷天雄边说边扶太后坐下。
“参见太后娘娘!太后千岁!”众人参拜了范太后。
范太后趁机一屁股坐在了龙椅上,才阴阳怪气地问道:“谷天雄,哀家祝贺你得了一个野心不小的旷世奇才。有了她,你才能坐在哀家的面前。哀家好奇的是,你们喽里何时开始阴盛阳衰了哦?”
谷天雄明白太后的意思,不卑不亢地说:“托太后的福,我喽里人杰地灵,阴阳和谐,相得益彰,没有此胜彼衰之说!”
尤如水在旁边小声对范太后说:“太后,请你别刹偏锋!你有什么牢骚下来再发!”
范太后虽然心中不满,但也忌惮尤如水,更不敢做得太绝,以免把事弄糟,让自己下不了台,脱不了身。想到这里,她只得又把眼泪挤了出来,喃喃地说:“可怜哀家天罡王……儿……哦!”
谷天雄也知道范太后心中不爽,恭敬地安慰着范太后说:“母后放心,王儿一定会善待母后您的!”
范太后故意对谷天雄说:“王侄不必假惺惺,哀家还有两个侄儿,他们自会侍奉哀家天年!”
谷天雄自然明白范太后的意思,一阵暗笑,心想,不管你还有几个侄儿,在尤如水的面前能涌起什么浪?你嗷里已经成为历史了。想到这里,也不和老太婆计较,还对老太婆说:“母后说得是。不过,多一个侄儿我不是更好吗?”
范太后恨恨地对谷天雄说:“哼,你就别说风凉话了,你正巴不得哀家快死了呢!”
尤如水听不下去了,干咳了一声说:“范太后,请你下来再发牢骚,时候不早了,请你做好准备吧!”
范太后心里恨死了尤如水。她想,如不是她,我家就不会得此劫难,她才是我家的大仇人。想到这里,她狠狠地对尤如水说:“你慌什么?只要你未来的公爹有那福份,谁能把王位给他抢了?慌在这一时半会吗?”
尤如水咬着牙对范太后说:“范太后,我是尊敬你,说得不好听点,是在给你脸面。我是在为你的脸面着想,才让你来主持登基大典。你要知道,这个登基大典用不用你有区别吗?”
范太后当然相信尤如水说的话,自己充其量就是个傀儡罢了。想到这里,她又伤心了一阵,心里虽恨,但也无力回天。她觉得,还是该和谷天雄套套近乎,早点脱身的好,只有那样,才有机会在短时间里夺回王位,把他们赶出嗷里。于是,她没话找话地对谷天雄说:“王侄,天罡王儿无知,多有冒犯,你不会介意吧?”
“母后哪里话?倒是尤姑娘大败铁金刚,让天罡王兄蒙难,还要母后原谅才是!”谷天雄嘴上安慰着范太后,心中却一阵阵的暗笑。
“唉……”范太后打不出的喷嚏,竟一时语塞。她听着王宫外面不时传进的阵阵欢呼声和呼喊天雄大王万岁的声音,心想,老天也怪,近一个月来没下过一点儿雨,怎么谷天雄一来就下了如此一场及时雨呢?难道老天也在眷顾他谷天雄?我嗷里谷家真的到此就与王宫无缘了?想到这里,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又泪流满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