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里康也不与尤如水计较,还是厚颜无耻地说:“尤姑娘,你这话就没说对了,人只要长大成熟后,不管是男是女,谁没有五谷之外的生理欲望?我问你,世上的小动物不少吧?那一种动物不进行雌雄交配?就连那不能动的植物,也要靠虫虫帮它们传花授粉,才能完成生长开花结果的过程嘛。还别说我们是高等的人,是有头脑,是会男欢女爱的人。你要知道,只要生成了一个人,就要成家,为的也是传宗接代,也是人类能够繁衍至今的本能。尤姑娘,我说得对吧?”
尤如水想不到谷里康的脸皮竟是如此厚,骂他也不生气,还给自己讲出这许多歪歪大道理来。她心知如果不主动接近他,就不可能置他于死地,天亮时再跑就更难了,那时,不仅自己容易吃亏,王氏母女也容易出事了。想到这里,她决定向谷里康示弱,让他放松警惕,让他主动靠近自己。只有这样,才能在最短的时间里逃出去。想到这里,她装着很难抉择的样子对谷里康说:“王爷,但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啊!”
谷里康见尤如水放缓了语气,认为她被自己说动了心,便呵呵一笑,两眼冒着蓝幽幽的欲火,加强了攻势说:“姑娘放心,只要你从了我,我们就是一家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会义不容辞地为你办妥一切,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会想不通吧?”
“你这老……”尤如水看了谷里康那恶心的样子,真想狠狠地痛骂他一顿。但是,她也怕激怒了谷里康。她知道,现在不能让这老东西生气,因为他们人多,以自己的能耐是绝难跑出王府的。她决定先吊吊谷里康胃口,然后再借机行事。想到这里,她装着生气的样子说:“一家人?谁和你是一家人?”
“尤姑娘,你且听本王说!”谷里康嘿嘿着说:“你和我现在虽说还不是一家人,但也快了嘛!”
“快了?”尤如水咯咯着说:“王爷,你认为已把本姑娘吃定了?”
“话不能说得这样难听嘛!”谷里康还是嘿嘿着说:“尤姑娘,我这不是在和你增进感情吗?你要知道,我今天对你才有这般耐心,如果换成其他女人,本王早就让她一丝不挂了!”
“那是你怕死!”尤如水看着谷里康那贼溜溜的眼睛,咯咯着调侃他说:“看来,你王爷也有窝囊的时候!咯咯……”
谷里康看了看尤如水,涎着脸皮说:“尤姑娘,本王是真心实意地喜欢你,不忍心强逼你,你知道本王的心吗?”
尤如水冷笑着对谷里康说:“我说姓谷的,你真心喜欢我我相信,但你不想强逼我就是屁话了!”
谷里康听尤如水亲口说她相信自己真心喜欢她,认为她已动了心,好不高兴,连忙说:“诶,尤姑娘,既然你也承认我是真心喜欢你,我怎会强迫你呢。我要用我的真心来换取你的芳心嘛!”
“好,既然你要用真心来换取我对你的信任,那么,请你马上放了我,等我把我的事办完后再回来找你,如何?”
“那可不行!”谷里康心里一阵冷笑,嘴里却说:“万一你是骗我的,一去不回了,我到哪里去找你?”
“怎样?露真容了吧?”尤如水冷笑道:“姓谷的,我告诉你,在我没办完我的事前,你休想和我成为一家人!”
谷里康虽然两眼喷火,但却不敢轻举妄动,只得用狠话吓唬着尤如水说:“尤姑娘,别抱幻想了。我告诉你,你既然走进了本王的这间屋子,便别想轻易出去。除非你从了我,我和你才能成双成对地出去。知道不?”
“姓谷的,我也告诉你,你要想和我成双成对从这屋里出去,除非你我都死了!”
谷里康见尤如水如此说,只得说着狠话道:“你真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尤如水也来了气,咬着牙说:“小爷我什么酒都不吃!”
“哼!”谷里康吞了口口水,继续吓着尤如水说:“尤姑娘,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希望他们会放了你?你是真听不懂那姓鱼的小子的话?还是你有再跑的机会和能力?我告诉你,到了这里,你是插翅难逃!我劝你还是放明白些,乖乖地从了我,免得皮肉受苦!”
尤如水见时间也差不多了,不想再和谷里康兜圈子,便不再说话,想等谷里康自己进圈套。
鱼笑春被谷里康留在这里守着,心里很是光火。但也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敢违抗谷里康的命令,只希望姓尤的能弄死那老东西。不过,他又转念一想,姓尤的身上已没了让人惊恐的毒药,她本事再好,毕竟被绑着。而谷里康本事也不弱,她一个被自己绑得死死的女人在谷里康面前除了乖乖就范外还能干啥?看来,姓尤的今晚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脱被蹂躏的厄运了。鱼笑春一想到这里,突然有种想占占尤如水便宜的想法。因为他知道,姓尤的是个极危险人物,谷里康把她玩了后,绝对不会让她活在这个世上。为了证实自己的看法,他问身边的谷瓜道:“瓜瓜,你觉得姓尤的能不能活过今晚?”
谷瓜想也没想就说:“我看难!”
“为啥?”鱼笑春装着不认同的样子说:“我看王爷对她可上心了!”
“上心是暂时的!”谷瓜想了想说:“且不说她杀了二王子,单凭她是个极危险人物,王爷就不会留下她!我敢断定,只要王爷玩过她后,就会马上杀了她!”
“嗯,有道理!”鱼笑春嘿嘿着,开始想入非非起来。
谷瓜见鱼笑春突然不说话,用肘碰了碰他,问道:“将军,你在想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