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两人正说着话，外面有人敲窗，缓缓摇下车窗后，黑瞎子嬉皮笑脸地站在外面。
“聊得挺开心？”
吴邪看着他，“来找阿水的？”
“是啊。”黑瞎子打开车门坐进后座，“不过陈大爷说，最近小水经常出门，而且每次都是打扮得漂漂亮亮出去。
小水，你不会是在跟吴邪约会吧？”
方秋水本来心里就不畅快，听到黑瞎子话里带话，情绪顿时也上来，“没错。”
“带上我呗，我不介意三人行。”
此话一出，吴邪和方秋水都没好气地回头去瞪人。
黑瞎子好笑地看着动作一致的二人，“吴邪做大我做小，小水你没意见吧？”
“你觉得呢？”
听到方秋水的反问，黑瞎子无声地笑着，知道自己再多说一句话，方秋水就要被惹恼了。
“怎么不说了？”吴邪继续说道，“我很期待看到阿水把你赶下车。”
黑瞎子煞有其事地摇头，“绝不让你得逞。”
“今天就这样吧，我累了，先回去了。”方秋水打开车门下车。
黑瞎子跟着下车，回身看到吴邪也下车了，“阿水，事情有进展我会给你打电话，别想太多，后面几天的安排你按照自己的计划来就行，要是觉得应付不了再找我。”
“好，知道了。”
看吴邪离开后，黑瞎子跟着方秋水往回走。
“今天遇上事情了？”黑瞎子在车里的时候，已经能看出来方秋水不对劲，“小水要不要跟我说说？”
“不是什么大事。”
看方秋水穿着旗袍的模样，黑瞎子知道她必然不可能是和谁去约会，真是约会的话，反而不会这样盛装打扮。
“很久没见你穿旗袍了，还真是有点恍惚。”
“是吗。”方秋水转头去看他，“来找我是因为什么事？”
“没事，想小水你了，所以就来见你而已。”
“你说这些话不会害臊？”
“不会。”黑瞎子笑意愈深，“小时候我额娘教过我，心里有什么话一定要早点说，犹豫不决的话会错失良机。”
“那我看小齐你也不是老实人啊。”
“是对亲近之人的心里话要早点说。”
“你——”方秋水话音一顿，“我真是——”
“嗯？”
好半天等不到方秋水的下一句话，黑瞎子低声笑起来，“小水你是了解我的，对你我从来不藏着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