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凌晨半夜,咱们走了那么久了,还不让我们休息休息,可恶的魔鬼。”
“话说冯以仁到底为什么带着那位姑娘逃走呢?不怕自己嗝屁吗?”
“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一把年纪可能犯老老年痴呆了吧!”
“刚才瓦片房内传来了两道枪声,估计里面的老头子又要被女魔头给折磨了,太可怜了。”
“说的一点都没有错,那老头子在我看来,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结果就扔了子弹,躺在地上无辜的哀嚎着。”
“......”
这时,私军队长走到了这几个私军旁边,聆听到了这些手下们的对话之后,他的脸色变了变,没有想到这群家伙们胆大包天,居然还敢对女魔头议论纷纷。
要是被安妮发现了,听到了,私军队长都保不了他们几个人。
“你们是不是想要找死啊!”
忽然私军队长的低沉声音下去,吓得这几个年轻私军们一大跳,一个个激灵震粟,甚至连武器都端了起来。
他们还以为安妮在旁边,既然都被听见了,他们还打算与安妮拼命呢!
直至他们通过手电筒的灯光,发现居然是他们的队长,这才大松一口气来,不禁抱怨连连。
“队长,咱们可以向沙老大申请一下吗?我不想要给他们cIA干活了,太他奶奶的吓人了。”
“我们都很小声交谈的,再说了,那女魔头就在瓦片房内,刚才还开枪呢!我们说话她听不见的。”
“队长,我也想要回去沙老大那边,我宁愿跟着沙老大干活开车,也不愿意看到这种女魔头,把我们南邓的当地无辜一家子,全部都给枪杀了。”
“是啊!当时我都看不下去了,那对夫妻有儿子和女儿的家庭,是我远房表姑的弟弟弟媳,我都不敢透露出来这个消息,生怕那个大黑妞把我也给杀了。”
“呼!你们还有这层关系啊!兄弟以后离我们远一点,我害怕你出现危险,害了我......”
“那对夫妻和孩子,真的是太惨了,哎......”
“......”
就在此时,瓦片房内又是一道道响亮枪声响起,是安妮了结钟大仲生命枪声。
令这些年轻私军们再度半蹲和缩起头的自然动作出现,在怎么小声议论,他们也害怕子弹冲着他们射来。
毕竟,他们确实是在背地说着安妮的不是,坏话。
同一时刻,安凯敏锐的双眼,沿途上仔细的寻找之下,终于发现了一堆堆的稻草和几块木板遮挡的窑洞。
就在她眼神流露出得意之色,想要拨开稻草的时刻,瞳孔猛然之间收缩,浑身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身,感觉到了极其危险的境地。
就在安凯的面前,一把枪的枪口对准着她的方向,就差一米多的距离间。
下一秒,安凯反应急速,立刻扭转脑袋,同时枪声响起。
“砰!”
如果安凯慢了一丝丝的话,她的脑袋就要遭了殃,挨一颗子弹,这一颗子弹不偏不倚笔直地射向而来,由于安凯的扭头,打中了她的耳朵上头。
顷刻之间,一道鲜血从安凯的左侧耳朵上头流了出来。
这一颗子弹还射中了跟在后头的一名私军太阳穴进去,这名年纪三十多岁、瓜子脸的私军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瞧了一眼安凯之后,他就自动往前找寻和眺望着。
完全没有料到自己的太阳穴,被一颗子弹给钻入了进去。
瓜子脸私军瞬间手一软,抓在手中的武器跌落地上,随即双脚又是无力支撑身躯的重量,整个人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躺在地上抖动了几下后,伴随着瞳孔逐渐扩散,泛白,失去了动静和生命。
在窑洞内的冯以仁,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他举起枪靠近安凯这么近,竟然还是被安凯给躲开了。
虽说他打死了一名私军,但却不是冯以仁想要的,他是想要把安凯给打死,却离奇被躲避了。
就在冯以仁想要再拉栓开枪之际,安凯的动作速度更快,娇喝一声,快步上前伸出右手拉住了冯以仁的枪管,用力一拉,晃眼间就把冯以仁给摔个狗啃泥。
冯以仁根本反应不来,就被安凯给弄趴到了地上,原本手中拿着的枪已经被安凯给夺了过去,他望着眼前的一块拳头大的石头后,伸出手一抓,想要起身反击。
却被已经到了冯以仁面前的安凯,握着手中的匕首,眼神狰狞,对准着他的后背和脚筋、手筋等好几个地方,猛刺好几下,瞬间好几道鲜血从他的身上,喷溅而出。
纵然不致命,但却彻底让冯以仁失去了行动能力。
令冯以仁连起身的机会都没有了,只能趴在地上,抬起头,瞳孔突兀,发出了凄厉的声音。
“啊!啊!啊......”
现场的私军们听到了枪声之后,停顿了好几秒后,他们才反应过来,赶忙抓着枪械武器纷纷涌向而来,并瞧见了被安凯打趴地上的冯以仁。
此前觉得过来白忙活的私军们,都流露出无比的震惊的表情,万万没有想到还真的发现了冯以仁。
那么,他们追捕的姑娘肯定也肯定在现场了。
此刻,他们也终于瞧见了前面的窑洞,黑漆漆,不知道里面具体情况。
就在几名私军打算主动提着手电筒,走进窑洞内的时刻,一道声音响了起来。
“你们滚开,让我来!哈哈哈哈......”
跟在最后头的卡斯佩,瞧见了冯以仁被安凯打趴在地上的一幕,脸色大喜,心中大为痛快,他是真的没有预料到冯以仁和林隐二人真的在这个地方上。
他们还真的错怪了安妮了,她居然真的算对了。
听到了身后卡斯佩的声音,还有大剌剌的迈步而来,本打算前去窑洞探查的几名私军面面相觑后,便后退几步,让出一条路来,让科力普进去。
卡斯佩一手提着美式19手枪和手电筒,另一只手吐了一口唾沫上去,用手指揉搓好几下,色眯眯的表情,嘴角翘起连A卡47都压不住,步伐越来越快,仿佛就像是好几年没有进去熟悉的窑子一样,兴奋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