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耀军的突然出现,令在场的私军们万般没有想到,措手不及,还在搬着临时搭建的桥梁正要铺设的他们,根本反应不来。
就在他们惊愕,出乎意料的表情之中。
迎接了李耀军手中的冲锋枪,射出去的一个个子弹,子弹打中他们的躯干,手脚,特别是一些致命的要害部位也被子弹给打中了。
眨眼之间,就有四五名私军应声倒下,各种哀嚎惨叫随即而起。
白发男子和其他的私军们不愧是沙泰旗下的精良队伍,被李耀军的偷袭之后,纷纷开始四处散开,各奔西东进行逃窜、躲避。
而不是自顾拿起枪与李耀军莽干的做法。
他们先找遮掩体躲避李耀军的子弹射杀,继而再选择反击李耀军过来,先保护自己的性命,再选择如何结束敌人的性命。
这才是一名强大的战斗人员应具备有的能力,证明这些精良的私军就是有着相当不错的执行力和本领。
使得开枪扫射的李耀军眼底露出了诧异之色,眼前私军们的这番本事,反而对于他们来说非常不利。
并且,李耀军还发现了他们就算是临时搭建的桥梁,还有着微微拱形,极为恐怖。
但凡真的把这一座桥梁给架起来,插入了他的沼泽另一头过来,便可以彻底躲避了沼泽的吞噬。
这些私军属实能工巧匠,工艺造诣能力强悍。
李耀军清空弹夹后,没有就此罢休和躲避。
他把冲锋枪扔在了旁边,快速地拿起刚才放在灌木上面的A卡47到了手中,继续提着A卡47扫射着还没有成功进入掩体的私军。
一共十六人的队伍,顷刻之间被李耀军射杀了八个,随着一名躺在地上,捂着大腿哀嚎的私军,被李耀军点射之下,爆了脑筋后,仅剩七个私军还活着。
其中包括着白发男子本人,在李耀军的扫射之下,他率先拉着一名私军抱在前头,当做挡箭牌。
在这名私军的惊恐之下,帮助白发男子抵挡了李耀军握着冲锋枪射出来的一颗颗子弹。
白发男子一边拉着已经死透的私军尸体不断地后撤着,来到了一颗树干后,他这才把尸体抛在地上,根本不给李耀军任何的机会。
这名白发男子可是沙泰的得力干将之一,此前在国外西方战场上,当过一阵子的雇佣兵,实力上毋庸置疑。
白发男子非常准确自己该如何去做和旋转,避免了刚才被李耀军扫射之下,被射杀的可能。
此刻,白发男子提着一把A卡47,背靠着树干,等候着李耀军的枪声停止之后,他立刻转身过来,拿着A卡47朝着李耀军刚才所站在的位置,展开了疯狂地扫射之中。
同一时间,其他的私军们也在找到遮掩体后,开始朝着李耀军的位置方向射击起来。
“哒!哒!哒!哒......”
沼泽外的多个地方,齐聚射来,火力十足,却根本没有伤李耀军任何。
只因为,李耀军早已经不在原地,人影已经随着他的弹夹清空子弹后,就拾起冲锋枪,转身就往深处迈步冲了进去,消失不见了。
让白发男子和剩下的六名私军们所有的怒火,打了一个寂寞。
白发男子把手中的A卡47打了半天,这才发现了李耀军不见了。
顿时,他举着A卡47,小心翼翼地左望右瞧一阵子后,他更加一脸懵鼻,眼神有些疑惑。
“这?人呢?”
其他的六名私军们也是放下手中的枪,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面面相觑。
刚才朝着他们扫射的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他们并没有瞧见李耀军往后奔行的身影,一开始还以为李耀军躲在哪里呢!
随着时间的流逝,白发男子和剩下的私军们才发现了李耀军不见了......
殊不知,李耀军已经顾不上他们了,打了一波后就直接离开往李闲和牛力等人的方向过去了。
他担心着李闲和牛力、约翰几个人挡不住敌人的正面冲锋,给冲破闯入沼泽中间地方之后,那他们想要逃走都逃不走了。
李耀军这番偷袭,突然离去,直接可以打得白发男子和私军们犹豫和踌躇不前,那就是他想要的。
毕竟,现在白发男子和私军也就剩下七个人罢了,让他们继续维修和搬起临时搭建的桥梁冲过来,估价没有十分钟,也得要七八分钟的时间。
想必他们肯定也会变得畏畏缩缩,一直紧绷着神经和打探着四周,是否还会有埋伏的人,导致冲过来的速度肯定会大大降低的。
李耀军刚才不仅扫射着这群私军,顺便也把这个临时搭建快好的桥给打个分离开来,多处捆绑的绳索,也被他用A卡47给打断了。
对于李耀军而言,这点时间已经够他一个来回了。
但他也不可能回来了,正面传来的激烈战斗枪声,打得李耀军心里面都有些紧张,眼神凝重。
李耀军对着右侧的私军,打空了两个弹夹后,他立刻转身猛冲前去支援和指挥,目前他们处于最关键的时刻。
如果成功抵达下来,那他们逃出去的机率和把握将会大大的增加上来。
佘时永独自一人往左侧的沼泽方向深入,很快他借着一块石头后面,探着脑袋发现了红发男子和这批精良私军队伍,一共十七个人。
他们与白发男子率领的私军一样,正在砍伐好几颗粗厚的树干和粗树枝,这些私军比起李耀军见到的私军,更加不堪一些。
他们没有绳子捆扎,把砍断树干和粗树枝后就往沼泽上扔,通过以量取胜,加上树干和粗树枝上的叶子等方面上,增加了面积让其陷下去的速度变慌。
众所周知,在沼泽之地上只要不乱挣扎和扩大面积,都会让陷入进去的速度骤然减缓的。
使其一开始这些树干和粗树枝随着扔进去沼泽越来越多,很快也铺出一条类似路来。
一名私军还主动上前踩了踩,沼泽对于这些树干和粗树枝好像没有太多感觉,任由着它们在上方漂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