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直接一个故事里同时包括了两种三种。
有了这些故事在手,从12月开始,周宇在延寿教内寻找过去从事嘴皮子工作的,干过说书人的,或者天生爱讲故事的教徒,准备办一场教内说书人海选。
外面的茶馆说书人不是延寿教教徒的就算了,毕竟要传播教义。上赶的不是买卖,去请他们还不如等他们自己闻着味道过来自带干粮干活。
被拉来,被推举,和自己愿意参加的教众们,他们除了可以自己准备一个故事之外,还可以过来听故事然后记下来练习消化成自己的储备。
这些参加“海选”的教众被告知有“说书大师”将不露面地向大家传授故事,愿意听的就来听听看,把喜欢的故事记在脑子里,到时候在“海选”时当众讲。
教众们当然很想聆听“说书大师”的风采,纷纷结伴同去。
到了地方发现“说书大师”在一个黑漆漆的房间里待着,门窗紧闭,但窗户是镂空的,有大师说书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但是从外面看不见里面的人。
有人守着不许骚扰大师,就算有人想和里面的大师对话人家也不理你。
“大师”会把一个故事连讲三遍,接着才会换一个故事,大家各凭记忆力在房间外面认真听仔细记。
因为说了允许大家把自己喜欢的故事记下来,到时候拿记下来的故事在海选时发挥。
事实上所谓的“说书大师”只不过是周宇的笔记本扬声器在用AI软件,用设定好的声音语调,模拟真人阅读那200篇精彩短篇故事而已。
AI模拟的非常像,相同的故事讲三遍,细节还会有一点变化,声音语调更不用说。
过一段时间还会换个声音,让大家意识到换人了。AI连“大师也要休息换班”都模仿了出来。
因为房间有其他出口可以离开,所以没有人发现房间里根本没有“说书大师”。
大家还以为这些大师是教主重金请来的,他们帮忙编了与延寿教相关的故事,交给延寿教内的说书人,等于在培养竞争对手。
这种行为犯了行业忌讳,因此说书大师们为了避免被认出来所以不敢露脸。
越是神秘大家越心痒痒。
因此原本当过说书人的教徒、喜欢听故事讲故事的教徒、平常嘴皮子好能说会道的教徒们都觉得这是个这辈子都不见得有第二次的机会,学习热情高涨,每个人都拼命学拼命记,都记了不止一篇故事到脑子里。
毕竟这些故事对他们来说太精彩了,就算连听三遍也是那么的好,喜欢得抓耳挠腮,听到精彩处高兴地直拍大腿。
他们把自己能上台给其他教徒讲故事视为十分光荣的事。
那些故事里有关延寿教的教义和教育意义让他们深深入迷,深信不疑。
但相比传播延寿教教义,扩大延寿教民间影响力,以及娱乐民众的“说书人计划”,职业舞团的组建和磨合要更专业也更艰难些。
刘娟娟和于冰雪对于教主提供的乐器、乐谱感到十分惊喜,对于延寿教有一个大大的神秘势力当后台的印象又加深了。
两人立即投入精力开始钻研,并且很快就又从女营里发掘帮手。
一些在职业舞团选拔中未被选中的女教众,其实也是别有所长的。她们之中也有人过去当过女伎,而且是识音律且能弹会唱的那种。
她们或许有的年纪大了,有的不想再抛头露面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过去,但新乐器和新音乐还是让有些热爱此道的人难以拒绝,在刘娟娟的邀请下,她们答应加入成为职业舞团的乐班。
刘娟娟也鼓励她们,如果大家把新乐器和新乐曲练出来了,她就找教主给大家申请月钱。
有了背景音乐之后,她们对教舞的编排也有了更多灵感。刘娟娟和于冰雪都希望舞蹈和音乐的气质更合拍,她们都是严格要求自己的女强人类型,因此倾情投入。
刘娟娟忙得都忘了自己还有个丈夫叫竹季远,于冰雪也忙得忘了自己是个被送来当教主妻妾的胡人,成天待在女营里一点都不关注外界的事情。
于冰雪甚至都不知道,周宇已经从北原买到了第一批战马。
第一批战马北原只试探性地发来了12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