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是不能让此人造谣银行不兑寿字币,也不能让人以为银行兑不起。
“哼!那1贯铜钱,其余的都给我兑成金子。”
行长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立刻让柜员办理。然后暗暗看了眼排队的人,觉得今天的气氛有点不对。
果然接下来,寿字币不断出现,而且有不少大额寿字币。10贯算是最少了,50贯、100贯的寿字币也零星出现。
行长心惊肉跳,因为这些人除了兑铜币之外,就是要金子,很显然是故意的。
而一家银行里的准备金,金子不可能放一大堆。所以需要不停地给柜台补充资金,而补充资金是行长去金库里做的事。
很快,一枚100贯的金币让银行里所有的金子枯竭。
行长只能问:“客人,现在剩下的只有银子了。”
对方开始故意闹起来,但行长不理他,只是自顾自地问对方要不要银子,用这种方式向其他顾客表示不是银行给不起,是这个人在这儿闹事。
行长心中只气这些人抓着延寿教银行不收火耗的规矩乱来,换做收火耗的钱行,要铜钱都想办法给你弄来,因为能赚钱。
一个脚快的帮闲溜出了银行,喊着“让一让让一让”从看热闹的人群挤了出去,来到街角一个中年人的面前。
“刘管家,银行的金子不够了。”
刘管家:“真的?”
“当然是真的,刘管家,我刚刚都听到了。那银行里的行长不肯兑了。”
“好,赏你的,去继续听。”
说完刘管家丢给这个帮闲两文银子,就向一处茶楼跑去。
噔噔噔跑上了楼,在一个雅间门口小心地敲了敲:“老爷,是我。”
一个姿态娉婷的女人走过来打开了门,刘管家死死低着头,迈进了房间关上了门,就站在门边说道:
“老爷,我打听到了,延寿教银行里的金子已经用光了。”
刘管家的眼睛余光微微看到,那个姿态娉婷的女人依偎到了自家老爷卲仲嗣的怀里,将杯酒端到了他的嘴边。
卲仲嗣摇了摇头拒绝了这一杯,问道:“那些换了钱的人,都安排好了?”
刘管家赶紧说:“是,身边都有两个人跟着呢,他们也是家生子,不敢做出贪墨的事情。”
卲仲嗣点点头说:“让他们尽快把这银行里的银子都兑光,我要看到今天早上他们就关门歇业。别让那银行里的人拖时间。”
刘管家领命而去,过了一会儿这个命令就一个个传到了排队的人群里。于是拿着寿字币上去兑钱的人,现在都不喊要铜钱要金子了,直接有什么就兑什么。
行长刚交代柜员们仔细点,手上慢一点,这些排队的人又开始催了。
“银子就银子,快点快点。手那么慢呢,你们银行就这么做事的么,请了这么些人手,手脚麻利点啊。”
行长看着不见短的排队队列,额头的汗就没停过。
这时,一个延寿教的人走了过来,在行长的耳边说道:
“撑段时间,准备金马上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