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的转变是固然的,但是想法有些瞻前顾后的极端了。”院士表示别想那么多。
“那可不,因为这些都不是我们两个这个的人需要去考虑的。我们能做到的是什么?”郤欲佳笑着,其实早已吃好的餐盘都已经被季北潇收走放好了。
“你在给我挖坑。”院士笑着说。
郤欲佳浅笑,她是这样的,她浅浅的微笑着说:“哪里的话,只是我们学会享受生活总好过永远的去要求别人,一般都是人自己要求自己,才能更好的发挥自己,被激励出来迸发的思想其实更多的来说并不是自己的思想。而是形成了别人的思想,就如研究、写论文一样,并不都是一次就能成功,也要不断的前行和努力的思索。研究就好比刚刚的问题一样,为什么会有突如其来的问题?好像这些问题其实都不属于你(郤欲佳指了一下坐在她身侧的同学),不属于你们(其他的正在听的同学),其实也不属于老师,也不属于我,但是我们总是能去思索一个问题,一个公司有阶层,那么年纪到了又没有晋升的人呢?他们去哪了?这是永恒的问题。”
郤欲佳笑着又补了一句:“没有得到晋升的不仅仅有去留问题,还有上层害怕自己的职位问题!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个人自身利益,你能得到的太少而别人却想要太多,阶级矛盾问题!同等压力下向上机会太少导致的同等竞争,就会出现的相互利益损害问题。以及最重要的经济学空洞问题。太多了,虽然好像并不是我们需要考虑的问题。”
“非常感谢郤教授今天不仅能来看望我,也能和我说这么多。”院士笑着说:“郤教授是哈佛大学数学研究院最年轻的一名教授,虽然特别的年轻,但是却拥有众多的荣誉,如果有什么关于论文研究方面,郤教授无疑是一个很不错的人选。”
“你可别这样说,大多数时候我就只是会写而已,在研究方向的确认上其实是可以多多的关注一下研究领域的发展以及自主性,很多东西如果你有兴趣,基本上都是能够研究出来的。”郤欲佳说着,“我们也该走了吧!一直占着位置不好。”
郤欲佳笑着,其实对于她来说,她没有太多的约束,所以她会去做很多的尝试,而很多人不敢基本上是因为他们没有太多的沉淀。
季北潇主动去将郤欲佳推出来,郤欲佳很年轻,她还在因为要写高端论文而去写一篇低端的论文发表了之后进行引用,有时候有人会觉得一件事情分成了两次做,但其实并不是。
好像其实郤欲佳什么也没有和自己的老师讲,却讲了很多。
从食堂出来是很冷的,院士慢慢的下楼梯,季北潇推着郤欲佳绕了一点路,或许季北潇也怕自己不在郤欲佳身边的时候她要自己行走呢?
回去院士的办公室的时候,他给所长说郤欲佳来了,所以面对这样一位能够高产且别人一直在研究她论文是否有错误的一个人,学校自然是不会放过她来进行一个简单的问答以及慰问。
“哎哟!小郤来了!”所长笑着进门来的。
“都不敢跟你说我来了,你怎么跑来了?我多不好意思。”郤欲佳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