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周邵鸿说着自己有事情要先回家去,周星语不用想都知道是因为爸爸不放心妈妈一个人,主要是这两口子总是心照不宣,让很多人都猜不透。
秋少书依旧跪在祠堂,一旁看守他的人都换了三波了,有人扶着他上了一次厕所,那腿都不是他的。
他一听到有脚步声,就深怕是周邵鸿来了,马上跪的笔直。虽然周星语体重上不如周邵鸿,但是走路的声音却相差不大,而且周星语不穿高跟鞋的时候走路真的很像男人。
“你这样,怕是我爸爸真的见到了,还不得给你背上一巴掌拍去!”周星语笑着,就蹲到了秋少书的边上,拿了水果过来,笑着问他:“吃不出水果?”
“我还要跪到什么时候?”秋少书问着她,不在乎吃什么东西,他秋少书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苦?
“这个,这样说吧!”周星语让人给了她一个垫子,坐在了秋少书的边上,吃了一颗车厘子说着:“你现在起来也是可以,但是这就是意味着你以后不会在纠缠我了,你也可以选择继续跪,但是你知道的,有时候爸爸他们也算是老古董又是新时代的创新人,所以,我也不敢保证我爸爸怎么想的。”
“啊!”秋少书长叹一口气,说了一句:“你妈妈呢?”
“问我妈妈做什么?”周星语好奇的给他嘴里放了一颗车厘子。
秋少书吃着车厘子说着:“都说丈母娘疼女婿,说不定就会让我起来了!”
周星语笑出声来了,这话让一旁看着秋少书的人都笑了。“你想什么呢?”周星语笑着说:“在我们周家,只能是听姓周的,只有我们姓周的有话语权,我妈妈没有,而且我妈妈也不管事情,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我爸爸在管。”周星语笑着,给他接住了核,说:“没有人给你拿个垫子吗?”
秋少书摇了摇头,好像有那么一刻什么都不想去想。想要专心的跪着。
“你小的时候有没有跪过祠堂?”周星语问着。
“没有。我们家没有祠堂。”秋少书如实的说着,但能感觉到话语里的不爽,但是周星语也不问,因为周星语说的很清楚了,你可以走。
“你多幸福。”周星语说着:“我从小就是我爸爸带我,你敢想象那种感觉吗?全程都是,我一有什么事情,我爸就让我来跪祠堂,晚上做噩梦了来跪,尿床来跪,学习不好来跪,别人轻轻松松做到的事情我做不到要来跪,我还不会走路就已经开始跪祠堂了。”周星语的话引得秋少书发笑,只是笑的还算是温柔。
秋少书笑着又有些心疼周星语的说着:“你不会反抗吗?”
“那你有机会呀!”周星语说着:“我小时候除了我爸爸,还有我太爷爷带我,我太爷爷做事情,那真的就好像失去了大权之后的闲人,整体除了教育我就在去教育我的路上。”
“你爷爷奶奶呢?”秋少书好奇的问。
“那时候我爷爷奶奶正好从我太爷爷手上接手了周家,哪里有时间管我呀!我还有堂哥堂姐表哥表姐的,家族内斗又不是没有,虽然我爸妈只有我一个人,但是我们整个周家上上下下有百多口人。”周星语的语气多少是有些你要知道我们家人口可多了。
“他们跪祠堂不?”秋少书又一次笑着问周星语。
“他们每个人都比我好多了。”周星语又给秋少书吃车厘子,或许是怕其他东西吃了容易上厕所,接着说:“我太爷爷就有三个兄弟五个姐妹呢!你不知道每年聚会的时候的那些背地里的纷争,不过别人对我还是很不错。”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