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人的孤狼露出了她闪着寒光的獠牙,再也不掩饰自己原有的面目,光明正大地对猎物亮出了她的利爪。
ar心中自觉自己判断失误,片刻都不敢耽误地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转身跑向了房门口,只想快点逃出这个完全感觉不到一丝安全的房间。
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门把手的时候,他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侧无缘无故地吹过了一阵疾风。
下一刻,他那只离门把手仅仅只有短短几公分的手就被人牢牢地握住了手臂。
那个明艳美丽却又极度危险的笑容,再度绽放在了离他近在咫尺的位置。
“我们的话还没聊完,怎么就着急走了呢?亲爱的ar先生?”
徐一语抓住ar手臂的手仿佛根本没用力,可他实际上已经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道挣扎努力,却完全无法让自己的手再往前挪动哪怕一公分。
ar咬紧牙关,用另一只没被制住的手试图推开面前的徐一语,为自己争取一点逃脱的时间。
可徐一语却轻而易举地避过了他这只推向她的手,反手“轻轻地”用了个巧劲,将ar这么一个超过了一米八的成年男性直接掀翻在地。
或许是看上去就很陈旧的地板年久失修,又或许是徐一语没有掌握好力道,ar落地的时候,去势并没有停下,反而在一声木板断裂的巨响之后被头上脚下地嵌入了地板之中。
ar此时的两腿悬空,刚才被徐一语制住的那条左臂也传来了一阵钻心的疼痛。
可他顾不上自己剧痛的左臂,双臂支撑着两侧的地板就想重新站起。
他没想到,这个动作反而加剧了那条剧痛的左臂,不仅手臂无法再次受力,人也被那股席卷全身的剧痛刺激得流出了仿佛小溪一样的冷汗。
ar勉力抬起自己的左胳膊,看着自己那段几乎断成两截的小臂,双眼不可置信地瞪到了最大,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经历了什么。
徐一语清闲地倚在了门边,面容上有些嫌恶地掸了掸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甚至还百无聊赖地张嘴打了个哈欠。
“你对我,做了些什么?”
“你刚才已经看到了,如果不够,你的另一只手也可以再经历一次。”
ar问话的声音中,都夹杂了一丝因为疼痛亦或是恐惧所导致的颤抖。
而徐一语却放弃了和眼前这个人演戏的计划,美目一横,意有所指地看向了他尚还完好的另一只右臂。
ar被这熟悉的眼神吓得一句都不敢再质问,直接把那句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还捎带着将那只右臂下意识地往他的身后藏了藏。
那个Felice少爷惹的到底是位什么人物!今天这次贸然的出手几乎害死了自己!
他在组织里的身手即使排不到前三,但也稳在前十之列,绝对不算弱。
这个叫做徐一语的华夏女人居然能在他都反应不及的情况下完美地制住他,那身手水平绝对是远远高于他。
“现在可以好好说话了是吧?那我就叫人来了。”
徐一语又打了个哈欠,没有摸出口袋里的手机跟任何人联系,只是反身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就这么光明正大地将ar这个不确定因素丢在了原地。
ar趁着徐一语走出去的空档,又用右臂撑着地板试了试,想看看自己能不能从地板上解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