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老，你在说什么呢？”
黑暗中，凌阳故作疑惑的道，“我为什么有点听不懂呢？”
“前辈！”
顾涛说道，“我既然会这么喊你，那就说明我肯定有所依据的！”
凌阳没有说话，只是在等着顾涛开口。
“如果说在太极两仪殿内，您能在昏迷之前站在鱼眼位置上，那确实有可能是走了狗屎运！”
顾涛说道，“但，孤身一人进入三才四象阵，您能自己一个人出来，那就绝对不可能是走了狗屎运！
我也不相信这个世界，会有那么多的巧合！
再说五行六合阵！
此阵，不是我破的！
那么，破阵的人就只有你和夜莹姑娘！
而一路走来，夜莹姑娘虽然总能有一些对阵法的特别认知，但，我能肯定，她不可能有破阵的能力！
她若有，阿龙就不会那么鲁莽。
也不会跟着我们瞎跑了！
而且，夜莹姑娘如果真有这样的能力，她也没必要藏拙！
所以，破阵的人只能是你！”
凌阳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的看着顾涛。
黑暗之中，顾涛也不知道凌阳是什么情况。
见凌阳没说话，他也只能继续道，“肖灵前辈，我是真心想要投靠你的！
而且，我知道的这些信息，连半点都没有向‘余昆’他们透露！
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原谅我，让我追随于你！”
凌阳并没有正面回应。
反而是微笑着说道，“其实，我并不介意你把这些消息告诉余昆和李春修！
先不说他们会不会相信你吧，就算勉强相信你了，那又如何呢？
我若真有你说的那么强，那只要撕破了脸，他们还有活路吗？”
“……”
顾涛脸色蓦然一变。
是啊！
就算自己说的是真的，李春修和顾涛也绝对不会相信自己的！
已经走到了这一步，而且，眼前这个肖灵又如何厉害！
他们若真的选择相信自己，无疑就是在和肖灵翻脸！
翻脸的代价，他们承受不起！
所以……
“肖灵前辈，您误会了，我并没有拿此事威胁您的意思！”
顾涛连忙解释道，“我跟您说这些，只是想表达一下我的诚意，证明我是非常想要追随您的！”
“你想追随我，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凌阳微微一顿，这才缓缓的说道，“我怕你承担不起追随我的代价！”
顾涛一听此话，脸色一喜，立马拍着胸脯保证道，“不管多大的代价，只要我能够办到的，都绝对不会二话！”
凌阳问道，“你确定？”
顾涛点头道，“当然！”
凌阳当即说道，“那么，第一步，先把你的灵魂献祭出来！”
“……”
顾涛瞬间呆立当场。
他想过很多种可能，也想到凌阳可能会让他立下血誓。
甚至，他都已经在心里想好了这个血誓要如何立！
结果，对方开口就直接让他献祭灵魂！
这摆明就是要把他当成奴隶来养啊！
“我也不怕告诉你，我就是‘幽灵’。”
凌阳说道，“所以，你应该也清楚，我和‘万物门’的恩怨！
你作为万物门的长老，而且，还是一位炼器大师。
万物门肯定是非常看重你的。
今天，你可以选择追随我，回过头，你同样可以回到万物门继续当长老！
甚至，还可以把我卖了！”
“不会的，不可能的！”
顾涛连忙摇头道，“肖灵前辈，我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我……”
“我连血誓都不信，你指望我会相信你的承诺吗？”
凌阳微笑道，“我说了，你如果真的想追随我，那就先把你的诚意拿出来！
我只有看到了你的诚意，才会选择相信你！”
听得此话，顾涛沉默了。
其他的事情都好说，唯独让他给凌阳当奴隶，这是他绝对不可能答应的。
因为，一旦成为了对方的奴隶，还不知道对方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情来！
往最坏的方面想，对方会不会因为之前的事情，而疯狂的报复自己？
如果真的出现这样的情况，那自己岂不是蠢到家了？
而且，现在还远没有到走投无路的时候。
所以……
“你不用急着表态！”
凌阳微微一笑，道，“反正，我这儿是肯定不急的！
不过，看在你主动认错的份上，我可以给你提个醒！
此关一过，你应该就没机会了！
所以，最好在此关结束之前，让我看到你的态度！”
听得此话，顾涛依旧沉默着。
不过，此时的心境，和之前又有了不一样的变化。
“对方既然是幽灵，那么，他的实力绝对是在我之上的！”
“要杀我，随时都可以！”
“甚至，在场的李春修和余昆都可能不是他的对手！”
“毕竟，对方当时是连虎长老都斩杀了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