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阳气?”
夏冬杨从没见过这么诡异的事情,顿时急得满头大汗:“大师,你别压我媳妇啊,快把她的阳气放开。”
“她不信我,我很难办。”陈博摊开手。
“信了,我们信了。”
“真的信了?”
“信,真信。”夏冬杨说着,于春丽也在一旁点头。
陈博当即收起缢绳,于春丽软倒在地,只觉得是死里逃生,大声咳嗽起来。
她抬起头。
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小心翼翼地打量陈博。
陈博晃了晃手里的塑料袋,露出友好的笑容:“现在信我了,我可以开始超度了吧?”
“大师你随意。”
夏冬杨说完,几人的眼神一起看向夏目。
夏目倒在地上,缩了缩腿。
“你们要干什么?”
-
“对,把她吊起来,再往上点。”
夏目家中。
阳台上。
陈博指挥着夏冬杨夫妇,用一条绳子捆住夏目的手,把她吊了起来。
夏目来回踢腿:“放开我,快放开我!”
夏冬杨有些心疼,但还是安慰道:“女儿别急,大师说了,只要把你身上的邪性,还有咱家的厉鬼超度,你的病就好了。”
“我特么根本就没病!”夏目破防。
陈博拿出一沓黄纸,闻言轻笑:“看到没夏先生,你家的诡已经慌了,正借由夏目的嘴抗议呢,这都是正常情况。”
“我女儿不会有事吧?”夏冬杨隐隐担忧。
“不会的,超度一下,马上让她做回自己。”陈博说着,走到夏目身前。
“希望吧......”
夏冬杨愣愣地看着女儿。
女儿小时候很可爱,会甜甜的让爸爸抱她。
可长大后,一切都变了。
她变得不可理喻,会歇斯底里的发疯,常常辱骂父母,每次话不投机,这个家里都会爆发一场‘战争’。
或许世界上真的有诡,不然女儿怎么会变成这样?
夏冬杨漫无目的地乱想时,陈博已经在夏目脚下,点燃了一堆黄纸。
黄纸剧烈燃烧,熊熊火焰上扬。
灼热的火舌,在夏目脚下跳跃,她刚刚挣扎时踢飞了拖鞋,此刻只感觉脚心灼痛,好像被火焰燎起了几个血泡。
她尖叫着说自己没病,陈博不管不顾,继续往火盆里丢黄纸、元宝,顺便用朱砂画还符,一同丢进火盆。
火势更大,看上去更凶,不过陈博把控着距离,绝对不会烧到夏目,毕竟此行是来赚钱的,万一伤到人,不仅到嘴的钱没了,怕是还要吃官司。
尽管如此,夏冬杨夫妇还是于心不忍。
“目目,再坚持一下,马上好。”
“是啊目目,驱掉你的邪性,以后你就能变好了。”
夫妻二人,相继安慰。
突然。
夏目嘶声大喊。
“我没病!有病的是你们!要不是你让我妈去陪酒,正好让我看到,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