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镇子里待了一宿，第二天陈默领着白芷在镇子里逛了一圈儿，然后就回了市里。
到市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了车休息了会儿，在二姑店里蹭了饭，陈默就去了医馆。
医馆晚上没人，老许戴着眼镜看书。
“今天没啥人啊？”
老许点了点头，说道：“中午的时候大龙领了几个人来抓药，都是买枪药的。”
陈默嘿嘿一笑，大龙还真办事儿，不过也是自己的枪药好，实打实有效果。
“行，咱俩估计得靠枪药活着了。”
老许叹了口气，调侃道：“我万万没想到啊，到了中年，天天和枪打交道。”
“师兄你这就不对了，咱们这叫啥，这叫引流。他们知道咱家枪药好，要是以后家里有个啥需要调理的，不还得找咱们么。”
“说的也是。”
俩人聊着天，等着七点半关门。
“陈医生，我是你的粉丝！”
陈默和老许往门口一瞧，只见一个戴着眼镜，大概二十五六岁的男生一脸激动的走了进来。
听着这个开场白，陈默嘴角一阵抽搐，甭想，八成是来看枪的。
“坐。”
俩人坐下以后，陈默笑着问道：“家本市的？”
粉丝摇了摇头，说道：“外地的，正好过来办事儿，寻思碰碰运气看你在不在。”
“哪地方不舒服啊？”
粉丝也没不好意思，说道：“我吧，怀疑我不行了。”
“咋这么说呢？”
粉丝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现在吧，天天想开枪，但是吧，一见女朋友就不行了。”
“枪总要么不上班，要么中途浑身乏力早退。”
“没开枪就早退了？”
粉丝点了点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是咋了，以前不这样啊。”
陈默看了眼粉丝，黑眼圈有点儿重。
“晚上熬夜吧？”
粉丝点了点头，说道：“嗯呢，晚上总是加班，剪视频啥的。”
“行，先伸舌头我看看。”
粉丝伸了舌头，舌苔厚腻，发黄，有股异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