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崔连滚带爬的进了屋,一进屋就把门反锁上了。
“你这是干啥去了?让狗撵了?”
老崔媳妇一脸不悦的看着老崔,这老瘪犊子,一天天不喝点儿猫尿浑身都难受。
“呃。”
老崔打了个酒嗝,醉眼惺忪的和老崔媳妇说:“我跟你讲,我刚才回来道上,看着这么大两个大黄皮子个天上飞呢!”
“黄皮子个天上飞?”
老崔媳妇皱着眉头,一脸的狐疑。
这老逼登肯定又喝多了。
“你看你还不信!”
老崔撅起腚,指着露着棉花的棉裤说道:“那俩黄皮子不光会飞,腚上还长一口大白牙,这特么给我咬的,你快看看破皮了没有。”
说着老崔脱了棉裤,撅着腚趴在了炕上。
老崔媳妇一看,老崔的腚上有拳头大一块儿青,破皮是破皮了,但是一看就是拽的,不是咬的。
黄皮子会飞?
还长牙?
老崔媳妇瞪大了眼珠子,推了老崔一把,不悦的问道:“你打那个黄皮子了?”
老崔闭着眼睛翻了个身,嘟嘟囔囔的说道:“那我能惯着它,我一嘴巴子就给它扇飞了,我就。。。。”
话还没说完,老崔就打起了呼噜。
老崔媳妇恨铁不成钢的踹了老崔一脚,老崔根本就没啥反应,直接翻个身,穿着鞋上了炕。
“你这老瘪犊子,天天喝猫尿,人家小默家黄皮子多招人稀罕,你还给人家揍了,等着明天人家上门找你吧!”
老崔媳妇拿出手机,寻思了半天还是收了回去。
“算了,明天直接去他家里吧,正好给老瘪犊子拿点儿擦伤药。”
陈默那边喝到十点才散场,孙爷和五爷还是打扑克的帮忙送回去的,小虎金子直接就在陈默家睡了。
陈默今晚上没少喝,灌了口醒酒汤,他就扶着墙回了屋。
刚脱光了准备睡觉,多余驮着小白大黄进了屋。
多余现在大了,长本事了,自己会开门进屋了。陈默眯着眼睛看了眼比比划划的大黄小白,晃晃悠悠的摆了摆手。
“去,去找二狗去,比划啥玩意,我一点儿也看不懂。”
说完,陈默就一头栽倒在床上,搂着被子呼呼大睡。
多余又驮着俩小家伙进了二狗的屋子,得,这家伙比陈默睡的还死,那呼噜打的,震得玻璃都嘎啦嘎啦响。
两个小家伙摊开爪子,一脸无奈,三个小家伙支支吾吾沟通了半天,然后摸着黑出了院子。
一大早,老崔媳妇儿就被冻醒了。
她缩在被窝看了眼旁边,老崔被窝乱糟糟的,棉袄裤子都在炕上,人却不知道去了哪。
“完了,这鳖犊子不能半夜上厕所冻死了吧!”
老崔媳妇赶忙穿上衣服下地,外屋地的门大开着,还传来一阵阵扑腾扑腾的声音。
她赶忙跑了出去,妈呀一声,靠在了门框上。
只见老崔穿着个小裤衩,光着身子,像兔子一样对着一个马扎子跳来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