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刘寡妇只感觉羞臊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我这,那个。。。”
陈默看出了刘寡妇的窘迫,他安慰道:“你家我大哥走了都多少年了,孩子你也送上大学了,你没对不起任何一个人。而且你也是人,不可能就这么孤零零过一辈子是不。”
刘寡妇低着头,也不言语,不知道想些什么。
“你现在就坐车去市里,一定找个好点的医院,市一院二院都行,千万别图便宜,宫外孕不是小事儿,弄不好得出事儿的。”
刘寡妇点了点头,感激的看着陈默说道:“谢谢你,陈大夫。”
陈默多了句嘴:“孩子大了,我想他也会理解你,有时间跟孩子说说吧,现在不比以前了,不用跟做贼一样。”
“嗯呢,知道了陈大夫。”
刘寡妇红着脸出了门,白芷破天荒的有些好奇:“啥情况?”
“这女的是太阳村的寡妇,年轻的时候男人死在矿难了,矿上赔了点钱,孩子小她怕改嫁孩子受委屈,然后就自己把孩子拉扯大。她儿子也争气,考上了大学。”
白芷点了点头,对这个女人多了几分好感。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公平的事情,她只能说作为女性角度来讲,刘寡妇是个好母亲。
“那她这是找对象了呗?”
“嗯呢,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这个年纪正常。”
“咋滴,了解这么清楚呢?试过呗?”
陈默:“?????”
时间一晃眼就过去了,白芷开着车回了市里,小院瞬间就剩了二狗和陈默两个人。
陈默和白芷这两天简单的在村子逛了逛,桃源公社也就那么大,留不住一心想要为民除害的美艳刑警。
二狗照旧躺在躺椅上刷着视频,陈默则坐在诊所里,身边多出来一张凳子,托着腮愣神。
“啧啧,小白走了以后,你就跟丢了魂一样,咋滴,舍不得啊?”
陈默也不说话,自顾自的翻着微信朋友圈。
二狗摇了摇头,得,这小子快溺水了。
“要不你去市里开个诊所得了,到时候你俩见面也方便,省的一天跟丢了魂一样。”
陈默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咋滴,想分家啊?”
“分个屁的家,就你这个诊所,哪年不是往里搭钱,我是替你好,给你守着桃源公社。”
陈默知道二狗是为自己好,但是现在他真走不开,也没有去市里的想法。再说了,去市里开诊所哪有那么简单,想想那些手续他就头疼,而且照他的性格,肯定也不会多收钱,周边的诊所不得想方设法整死自己?
“以后再说吧。”
“这才十月一就这么冷,今年天冷的早啊。”
二狗嘟囔着关上窗,然后给陈默的保温杯蓄满了水。
“可不,晚上窗子都不敢开,燥的要命。”
“你燥不燥和关窗有啥关系。”
中午,两个人吃了饭,好歹太阳出来了暖和了不少。
屋外汽车的轰鸣还有老牛的叫声不绝于耳,秋收的村民们也回来吃午饭了。
陈默抻了个懒腰,他都没注意,这才几天的功夫,后山就像打翻了的油彩盘,红色黄色绿色相互纠缠,美的不像样子。
秋天来了,桃源公社最美的时候到了。
陈默爬上后山,居高临下,拿着手机拍了条视频,标题写着:“是哪个姑娘不小心掀翻了我的调色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