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见曹芳芳一点都不激动，小方意兴阑珊地躺回沙发上，继续看节目。
看她这副死样子，曹芳芳忍不住想笑。
组队环节结束后，很快就开始放到第一次的公演舞台。
随着第一组练习生的上场，节目开始变成“队伍上台——回顾练习的心酸——表演开始”这样的模式。
这已经是很多竞技类综艺节目用惯的老套路，不过小方还是看的津津有味。
不过她很快就发现了问题。
那就是作为观影发起人的曹芳芳，每一次在回顾练习环节的时候，看的十分仔细，而一到舞台表演环节，就开始刷手机。
小方心里很疑惑，大姐，是你叫我过来陪你看节目的，结果自己在那里刷手机刷的这么开心？
在曹芳芳再一次解锁手机的时候，小方忍不住偷偷瞥了两眼手机屏幕。
原来曹芳芳是在看投票界面。
“芳芳，你知道现在秦生和代由靖差了多少票吗？”
投屏屏幕上，此时正是代由靖率领的小队在表演。
代由靖的实力在众多练习生中，本就名列前茅。
他的第一次公演舞台，在众多其他班级练习生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出彩。
曹芳芳听到小方的话，头也没抬回答道：“代由靖现在票数排在第二，秦生在十二，大概还差300多万票吧。”
小方没算过秦生和前面的人还差多少，作为一个亲生粉，她觉得秦生现在的名次已经够高，每个礼拜只需要投免费票就行。
她诧异的是曹芳芳在报票数的时候，居然毫无迟疑，她又好奇地问道：“那秦生和荣一将现在差多少？”
“荣一将排名第六，比秦生多了100多万票。”
说完，她看了眼小方，结果一转头两人视线对上。
“你不看节目看着我干嘛？”曹芳芳疑惑道。
“这句话不应该是我来问你吗？”见曹芳芳恶人先告状，小方爬起来死死盯着曹芳芳道：“你把我喊到家里来，就是让我看你刷手机的？”
“不是啊，当然是看节目。”
“看节目？哪有人看节目的时候，每次到了最精彩的舞台表演环节，都会低头刷手机去？”
“哦，你说这个啊，因为我看过了啊。”曹芳芳转头看了眼屏幕，节目里，代由靖小队刚好结束表演，正字啊进行结束动作的定格pose。
摄影机给了代由靖一个特写镜头，曹芳芳看到他对着镜头放电的眼神，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她和小方异口同声地说出三个字。
“好恶心。”
说完，小方又开始质问她：“节目到点才开始播，你算哪门子看过了，找理由也要找个好点的吧。”
曹芳芳笑道：“你知道，这个节目每次公演，都会通过湘南台的官网招募现场观众吧？”
小方点头道：“我知道啊，我还报名了呢，不过第一次公演没选。。。。。。上。”
说到最后，小方已经醒悟过来：“芳芳，你被选中了？！”
见曹芳芳点头，小方哀嚎出声：“不公平！明明是我先爱上乔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