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吃饱了。”即使知道周许没有跟自己说实话，杨莉莉依旧还是选择顺着他的话。
“这果子挺好吃，你尝尝。”周许把手里的果子递给杨莉莉，这还是刚刚冯天养给他的。
“嗯，谢谢。”杨莉莉捏着果子，杨莉莉的心情愈发沉重。她希望周许能够对她表达出明确的情感，但又害怕自己只是一厢情愿。手中的果子似乎也承载了她的期待和担忧，她紧紧捏住，仿佛在抓住那一丝不确定的幸福。
很快夜幕降临，周许踏着月光走到了后山的悬崖边，看着陡峭的崖壁，周许想着这里倒是个杀人的好地方都不用埋尸。
“周老师来的很早啊！”吴茜老远就看见有个影子在往悬崖下张望着。
“是不是觉得这是个杀人的好地方啊？”吴茜也学着周许往下看着，在月光的照耀下，悬崖显得更加深不可测，仿佛是一个无底的黑洞，要将一切都吞噬进去。
从悬崖边往下看，一眼望不到底部，只有一片无尽的黑暗，让人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对未知的恐惧。
周许没想到吴茜居然跟自己想到一起去，在一个昏黄的傍晚，两个身影默默地站在悬崖边，他们的眼神空洞而决绝。这是两个想法相同的人，心中都燃烧着危险的火焰。
“说说吧，清理者的事情。”周许就这么坐在悬崖边上，吴茜也学着他的样子坐下，虽然害怕但是她是来谈条件的，自然不能怂。
“还是先说说你能给我什么吧，清理者应该能换不少东西吧！”吴茜的手指紧紧抠着地，指甲都劈了钻心的疼痛能让她下定决心说出那些事情。
“我身后的资本能护着你，至于能到什么程度还是要看你自己。”周许甚至只要给吴茜机会，她就会不择手段抓住。
“三年，我要你的资本保我三年。”吴茜盘算着三年的时间应该够了，再长周许估计也不会答应，她能在那个不温不火的公司混到今天这个地步，最主要的还是自己知进退懂分寸。
“好，三年。”吴茜没想到周许答应的这么痛快，她也在心里猜测是不是周许有什么亲朋好友也是被清理者清除了痕迹，不然他怎么会这么决绝呢？
“其实你更适合这个圈子。”周许突然想起了杨莉莉，比起杨莉莉的单纯，吴茜更适合在这个充满泥泞的圈子里生存下去。
“呵呵，那我就当是你这位新老板对我的夸奖了啊。”吴茜不觉得这是什么坏话，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她吴茜一定会站在最顶端，她会让那些曾经把她踩在脚下的人后悔！她也要让他们感受到当时自己的绝望。
抬头看着那轮冷飕飕没有温度的弯月，吴茜说出了她所知道的清理者。
这也是周许第一次了解到清理者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