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还觉得不解气的样子，踩着一双高跟鞋的直接撵上了跪在地上的欧阳廉的手。
“我怎么跟你说的，做事干净一点！冯证是怎么知道你的事情的？”怪不得周许会过来找冯证的鬼魂，本来她还以为是在一个圈子里的，有点利益纠葛。
“对不起，我不知道那女人居然跟他说了。”欧阳廉的额头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也是在冯证让他帮忙处理了张黎的时候才知道那女人居然留了证据还发给了她的旧情人冯证。
“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我要你有什么用呢？”女子低下头看着欧阳廉眼中不加掩饰的爱意，男人就是这么容易拿捏。舍弃了这个棋子，她还可以扶起另一个欧阳廉。
“我也不是要怪你，你也知道周许的能力，我的事情还没有完成，这要是……”女子蹲在地上跟欧阳廉对视，就是这样的眼神，让他爱得不能自拔。
“你放心，这件事是我做的，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其实你能救我出来我就知道。”欧阳廉不敢说出后面的几个字，她是那么多高不可攀，如果自己死能让她在某天能想起有这么一个人，能为她豁出一切就够了。
“你真的愿意吗？”自己把欧阳廉从别墅救出来就是要确定这人一定不会说出自己。
“我愿意。”这三个字他曾经在梦里说了好多次，没想到真的说出口了是在这样的场景下。
“你很好。”女子起身往门外走去，那背影欧阳廉看过很多次，想来今天今天是最后一次目送她离开了。
“走底下。”女子突然在门口停了下来，转头对还跪着的欧阳廉说着。
“我知道了。”欧阳廉扯出一个坦然的笑，他自然不会蠢到从大门大摇大摆地出去。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欧阳廉站了起来，或许是跪太久了，他的双腿已经发麻了，只能扶着墙缓了好一会。
会所有个后门可能不是很奇怪，可这家却有着一条地下通道，沿着这条通道一直走可以走到对面的那条巷子里。
推开巷子里那隐蔽在许多杂物后面的门，欧阳廉掏出手机长按开机键。
“我是欧阳廉，我要自首。”他打了110，挂断电话后他走出小巷子，在街边的小店买了一包烟，静静等待着。
没多久街角传来了一阵警笛声，欧阳廉吐出一口烟圈，烟雾迷蒙了他的双眼，他好像看见了女人的笑脸。
掐灭了烟头，随手扔进了下水道里，欧阳廉自嘲地笑了笑，她什么时候对自己笑过呢？
“欧阳廉。”两辆警车在他面前停下，为首的警察叫着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