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黑龙顿时脑袋大,竟拿琉璃神胎想去泡妞,他娘的,他这泡的哪个道统的天女、神国的女帝……
这代价牺牲也太大了吧!
狱死皮赖脸抱住石盒,以为天罪不懂这琉璃神胎的牛叉,压低嗓音又不舍道:“小老弟啊,你可以等修炼生死王境,以这东西做药引凝炼天命神药,直达知天境界,我先替你保存好。”
“你不说这东西外边不多得很吗,到时候再说,而且强者都靠一步一步走出来的,利用这类圣药固然可以提升等级,但那种豆腐渣一般的实力不是我所看中的,况且给我最重要的姐姐,一切都舍得。”天罪说的意气风发,霸气豪情。
狱偷摸泪流面满,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完,可它心底却对天罪意志以及想法极为惊讶,若某大人物若是听到这大机缘,巴不得卖母求得神药呢,这小娃娃能看的远,着实难得。
就在它肠子悔青的同时,天罪又将其它一个石盒扔予它。
狱心脏微紧,深深咽一口唾沫,龙爪微抖,小心掀开石盒,龙目盯着一柄神秘莲刀,倒吸一口凉气,整个龙躯都震惊地塌下来,眼神僵硬巡视一眼天罪。
天罪嘴角悬挂着笑意,道:“捡的。”
“你扯淡,管你有没有,你也扯淡,放屁,在哪捡的,有这么捡破烂的吗!爸爸啊,哪个王八糕子把这么大的殒天母金铸就成兵刃的,暴殄天物,痛煞我也,痛煞我也啊!”
天罪先前的放言不曾想很快实现,这老油条真得在喊爸爸,看得天罪呆若木鸡,轻视鄙夷。
随即便见狱抱着俩石盒痛哭流涕,一阵抽风。
“咦,这兵器的形状咋跟某个禁区的钥匙这般相像呢,等等,哎呀,记忆太久远,得慢慢想。”狱抱着俩石盒不撒手,仅转头道:“殒天母金,某处大天湮灭的时候才也许会掉下来一俩拇指大小的,以拇指能够换十亿生灵做奴仆。”
“很值钱?”天罪贪婪道。
狱瞬息紧张,恨不得将殒天母金藏肚里,颤音道:“你干嘛,你敢卖它试试,老子豁出不要魂命也要跟你这败家玩意斗争到底。”
天罪轻哼一声,没好气道:“不卖,就当成兵刃使,反正也没个顺手的兵刃。”
“拿殒天母金当砍刀,我……”狱下颚差点砸地上,捶足顿胸,大口喘息道:“拿这东西当砍刀,不觉得稍微有那么一丢丢奢侈?那边有个铁铲,上上代留下的,很顺手。”
可见天罪一副欠揍的模样,狱又硬挤出一抹尬笑,悲戚颓废道:“稍微使使也行,跟无敌铁铲轮换使,可切记勿要丢外边,也不要在某些老不死的怪物眼前炫耀,这东西好像还跟某处禁地有关联,容易惹来杀身之祸。”
天罪瞟一眼长锈却也乌光闪烁的铁铲,点头回应,也知晓这两样东西非同小可,“今后将刀称作天泣,铁铲称作天铲,换着使。”
“对,尽量使天铲,铲地、打扫、抡人等绝对顺手,上上代的大人物便拿它闯出来的大名堂。”狱在一边随声附和。
天罪随即面色一变,两骨手托着事关他身世的书皮残页,尤为重视,“再帮我瞧瞧这东西。”
狱瞧着天罪郑重至极的表情,心脏又猛抽,闭着眼有点不敢瞧他托举之物,唯恐受到惊吓,“我……我……不瞧也行,你先扔这吧,等抽空瞧一瞧。”
“它对我最重要!”天罪态度极为认真。
狱咽口吐沫,反正今天丢脸丢大了,破罐子破摔,龙目紧紧盯着古老破烂残页,翻翻白眼,松口气道:“它说值钱也不值钱,说不值钱吧也值点钱,这无尽寰宇的大人物都有相同的癖好,喜欢收集收藏老古董,寰宇各处的道统也许都有这么一俩残页。”
“这《寰宇奇谈》属于一部毫无事实依据考量的古书,在很久很久的纪元前就在流传,我有幸瞧过一页,这上边尽记录一些子虚乌有、荒诞不经的奇闻怪事,皆属于糊弄未成年人的有趣故事。”
天罪盯着书皮残页,若有所思,浮现一缕曙光,发问道:“它的作者或主人呢?”
“这我哪知道,不要说我,龙狱镯第一代的执掌者也不知啊,近古时代、乃至传说中上古时代都未必有人知晓它的真正主人,问我这个,我岂能答下来?”
天罪一阵泄气颓废,随即又希咦问及,“我能否把这本古书尽数凑齐呢!”
狱闻言乍然愣住,随即爆发惊天大笑,语重心长劝解道:“绝非哥哥瞧不起你,咱有梦想属于好事,可……好好修炼吧,你去找海市蜃楼般的轮回我都不拦你,可咱就勿要做集齐《寰宇奇谈》的梦了,先不要说有的已然毁坏,就残页尽数遍及寰宇,在每个犄角旮旯或道统古族的手中,你穷极一生绝对都无法探寻,此外它的悠久都难以拿纪元这个时间单位来考量,我敢保证,无论在哪个年代,哪个生灵,再如何牛叉无敌的人物,他都不敢这般痴人说梦,荒唐至极,简直比《寰宇奇谈》记载的怪闻都要荒谬!”
“呸,黑泥鳅,要你管啊!”天罪极为受打击。
可最终他仍不死心,在离去的瞬息转头对狱要求道:“将这东西藏好,尤其这九张黄澄澄纸钱跟这几页残章,此外,抽空将你涉猎的残页念给我听一听。”
狱既无奈又苦恼点头,“行,我就当哄小娃娃,到时候给你讲故事,哎呀,啥红衣裹尸吞圣天,时空天碑震轮回,娘的,一双臭烘烘的花袜子都能熏死大圣……”
“琉璃神胎果真这般神异,真拿来作姐姐心脏?你呢?”天心未拒绝也未答应,温柔道。
“我估计比姐姐修炼慢,姐姐先来!”
“好!”一对姐弟心有灵犀,不需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