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终的结果很有可能远远不止于此。
“圣药”之间再进行互相吞噬，最终留下一株，便极有可能蜕变为“圣药之王”。
灵药这种资源，在超过圣品之后便不再做具体的品阶划分。
而所谓的圣药之王，也就是一种模糊的概念与象征。
以修士的境界，来类比其在圣药之中的地位。
比如龙宫中的那株造化青莲。
虽然宋祁并未见过造化青莲的本体，但根据琉蝶梦的描述，造化青莲于太古时期便存在，近乎与世长存。
这种层次的圣药，绝对可以被尊称为圣药之王了。
哪怕是其孕育出来的莲子，放到圣者圈层中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珍宝。
宋祁之前在大明王圣地的拍卖会中买到了一对盘玩。
那对核桃被一尊至少是六重天的古圣温养了一辈子，最后化道时也将光辉沐浴其上。
但即便是如此，那对盘玩在修行增幅上的效果也没有造化青莲的一颗莲子更好。
可以凭此想象，造化青莲的本体究竟有多么玄妙。
不过零·弈公司的最终实验目的，到现在为止还停留在概念层次。
距离培育出第一株圣药级别的鬼面魔花兄弟版都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但即便如此，实验还是被很多知晓一定内情的公司深深忌惮。
如果实验继续产生实质性的突破，那么零·弈公司的“战略级”资源将远远超出其他公司。
“这项实验确实很伟大。”
“但我不得不善意的对你们泼一盆冷水。”
“我亲眼见到过真正的鬼面魔花，它不是这个样子的。”
宋祁只将话说了一半。
零·弈公司很难在宋祁的这些描述中产生不必要的联想。
而且，即便零·弈公司怀疑宋祁持有鬼面魔花，宋祁也无所谓。
他们不可能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猜想，来对宋祁进行什么实质性的行动。
收获与风险完全不成正比。
宋祁的手轻轻扬起，显化出鬼面魔花的真实影像，供零·弈公司的研究人员参考。
同时，宋祁也为古奇科普了大药的“独一无二”性。
这些知识，包括鬼面魔花的真实形态，似乎并没有记载入景曜星系的传承当中。
“所以……”
不止是古奇大为震惊，与宋祁同行的古乐以及咔嘣咔嘣同样很震惊。
因为他们并不了解这种“独一无二”性。
而宋祁也绝对没有什么欺骗他们的必要。
“在这个时代中，你们不可能研发出真正的鬼面魔花。”
“除非那一株鬼面魔花枯萎。”
“但这并不代表你们的实验彻底失败了。”
“你们创造出了一种全新的灵药，并且具备鬼面魔花的相似性，发展潜力很大。”
“你们可以沿着这个思路继续走下去，这未必无法抵达终点。”
“尽管与预想中的终点不是一个。”
“而且，我也不得不对你们进行必要的提醒。”
“如果这株全新灵药继承了鬼面魔花的特性，那么它将拥有极其强大的神魂力量。”
“它能够在不知不觉间，轻而易举的奴役、操控其他智慧生灵。”
“如果它真的成为圣药，‘极致武力’都有可能受到影响。”
在古乐等人的持续震惊神色中，宋祁可以判断出他们对鬼面魔花的了解存在很多局限性。
尽管它们似乎分析出了鬼面魔花的“本质”，但很大程度上只存在对其好的一面的了解。
比如鬼面魔花拥有无限的成长潜力。
也比如它可以过滤并转化根本无法被智慧生灵汲取的所有负面能量。
事实上，公司确实知道鬼面魔花具有很高的危险性，但并不确定危险性具体来自于哪里。
出于慎重考虑，他们还是将实验基地放置到了荒凉的星系边缘处。
“嗯……”
宋祁突然蹙眉沉思了起来。
一株假鬼面魔花样本，不应该让鬼面魔花那么反常才对。
鬼面魔花最喜欢吞噬的东西，就是纯粹的负面能量以及强大生灵的血肉精华。
宋祁现在是用青云大陆那座魔窟中产出的异种源晶以及恶怨王晶来喂养鬼面魔花。
那么零·弈公司是在用什么资源喂养样本呢？
如果也是能量型资源，那么拥有恶怨王晶的鬼面魔花应当很难感兴趣。
所以是血肉精华？
宋祁的眼神变得怪异起来，心底没由来的升起一股寒意。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是那么回事。
鬼面魔花需要的是质量而不是数量，零·弈公司不可能搞得到那多么强者血肉去喂养实验，否则早就被列为恐怖组织，遭到整座星系的联合制裁了。
“冒昧的问一下。”
“我能不能知道你们用来培育样本的资源？”
古奇用求助的眼神看向宗祖古乐。
古乐先是沉思，随后轻轻一点头。
“当然可以，宋祁阁下。”
众人转换阵地，来到了更加深层的地下。
这里有一座小型的次元传送装置，应当是连通了境中之境。
“这里稍稍有些凶险，恕老朽无法奉陪。”
古乐欠了欠身，在传送装置前止步。
这更加引起了宋祁的好奇。
“只是参观一下，就我们两人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