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确漫不经心，打开手机想回去看看现在什么情况：“是啊，怎么了？”
可能是今天水逆，他刚准备滑进直播间时，却意外触碰到了其他视频软件。
恰好他耳机刚刚已经收起来了，所以现在是公放状态。
手机上播放的是最近流量很火土味小剧情，视频男主内心独白：
“出门吃饭最后发现对面的男人是我的情敌？！怎么办，我要想个办法搞搞他！！”
叶长谦：“？”
沈确：“.....”
该死的大数据！
别让我发现是哪个软件监听的，回去就把你们都卸载了！
他本想划两下退出，结果直接刷新了推荐。
穿着白大褂的互联网医生零帧起手：“男生肾虚了应该怎么办？这是要分原因的，看是因为熬夜还是因为...”
沈确不给他继续往下说的机会，选择摁灭。
幸好这一下没有掉链子，不然会听到什么东西就不好说了。
叶长谦脸色复杂，眼神里充满了深深的同情：“我之前听说有个老中医，在治肾虚这方面还挺出名的，回头我让人找一下联系给你吧。”
沈确：“.....”
不行，感觉一下子头又开始疼了。
他开始试图解释：“我平时不用这个软件，是手机自带的，这些都是根据热度推送过来的。”
叶长谦点头，表示理解：“不用担心，我会保密的。”
沈确内心在狂叫，你根本不理解啊！你这么说我更担心了啊！！！
“不用，真的，我没有这方面的问题和需求。”
“嗯嗯，知道。”
“......我身体挺好的，要不给你看看检查报告？”
“不用，我真的懂。”
沈确：“......”
他现在好沉默。
都是互联网害了我啊！！
沈确两眼一闭：算了，已经洗不清了。
“你刚刚想说什么来着？”
叶长谦有些迟疑，决定善良一回，毕竟对方已经这么惨了。
于是他摇头：“没什么。”
沈确：“.....”
要是真的没什么就把你那同情的眼神收一收啊！！
“你说吧。”
叶长谦：“额...不好吧...”
都已经这么惨了，这时候再上去添堵，就显得他真的很坏啊。
沈确执拗：“快说！”
不然都不知道你在心里到底还要脑补些什么东西。
他现在是真的怕了。
“真的想知道吗？”
“....你现在真的很欠揍。”
叶长谦斟酌了一下，问道：“你知道顾三那次我去了吗？”
沈确翻了个白眼：“现在谁不知道啊，你就像个明星，从那天起开始出道被大家熟知了。”
叶长谦：“那你知道，我那天遇到谁吗？”
“楚暮？”
“那你知道楚暮是谁吗？”
沈确不理解他到底想说什么：“科技行业先锋？”
叶长谦咧嘴一笑：“那是月宝她叔。”
“亲叔。”
沈确：“......”
叶长谦继续说道：“那天我就是被朋友引荐认识的，说起来，楚哥才是那天的‘明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