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萧曾经说过，赵相机击杀过一只强大‘邪祟’，尸体收藏在9号馆。
现在变成了10号馆，应该是被九尾妖狐挤掉一个名次……刘小川推开青铜门，温度骤然降低！
青铜门内，处于一个临界点温度。
不高也不低……
就是水即将结冰的温度，也就是零度。
“冷不冷？”刘小川问道。
首都的冬天温度在零下十几度，不过719局在地下，而且有供暖设备，小蔡一直穿着单薄的职业装。
“不冷……”小蔡摇头，“我有玉坠护体呢……”
听到这话，刘小川确定青铜门内的温度不是真实的体感温度，否则就算是有玉坠，穿的这么少，小蔡也得冻得打哆嗦。
屋内散落着一堆尸体碎块，还有干涸的血液。
巨大的蝠翼一只对折，一只被劈成两半，篮球大小的蝙蝠头滚在角落，两只爪子也和小短腿分了家。
那场斗法一定相当惨烈……
知道万鬼之王排在五头恶龙之后，刘小川对于馆号排名有了新的认知。
就像是积分，719局有一批研究人员，根据‘邪祟’尸体来判断积分，馆号顺序大约也是这批研究人员制定的，应该是‘基因’有关。
越是强大的‘基因’，馆号排名就越靠前。
所以裂天青翼蝠的实力不一定在眼球怪之上，只是因为‘基因’强大，才排在‘眼球怪’之前。
不过能进入10号馆，足以说明裂天青翼蝠的强大。
刘小川发现尸体碎块并不完整，造成不完整的原因不是因为斗法，而是有人在尸体碎块上动了手脚。
简单点说，就是有很多人取走了部分毛发和碎肉……
看来是被用来做研究，死了都不能安生，刘小川一点也不可怜‘邪祟’，相比于‘邪祟’作的恶，尸体被用来研究，这种惩罚实在太轻了。
刘小川捡起裂天青翼蝠掉落的爪子，死了几十年，爪子依然锋利如刀。
“第一次看到‘邪祟’尸体，我差点被吓哭了。”小蔡幽幽说道。
‘邪祟’死亡之后，气息就会消失，不过气味不散，如果不破坏尸体，模样也不会有变化，对于普通人的视觉和嗅觉冲击非常大。
如果小蔡只是差点被吓哭，那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已经远超普通人。
穿上防护服戴上防护镜的研究人员，闻不到‘邪祟’尸体散发的恶臭，看不到‘邪祟’尸体原本模样，对他们何尝不是一种保护。
“当年那场斗法一定相当阴险……”刘小川嘀咕道。
“阴险？”小蔡问，“为什么这么说？”
刘小川没有解释，获得数位护法大仙传承，同时获得了他们的部分记忆，对于上古时代，也有一定的了解。
裂天青翼蝠的神通是‘裂天爪’，就连神龙本体都不敢硬抗。
如果赵相机的修为没有退步，那他想杀死裂天青翼蝠，只能靠偷袭，看那破碎的尸体，很多都不是斗法造成的，更不是研究人员故意破坏，大概率是赵相机偷袭成功却还受了伤，拿尸体撒气呢。
刘小川找到青翼蝠的脑袋，伸手按在上面……
“你……”看着刘小川诡异的动作，小蔡瞪大眼睛，“在……爱抚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