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还有钱老会长，对于他的身你们有什么线索或者头绪吗？”
江明看向李老和钱耀丰。
三十年过去，如果真能查到什么的话，两人不可能一提起来就是这种表现。
不过江明还是想要试试，毕竟凡事总有个万一嘛。
李老和钱耀丰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对方的来历极为神秘。”
“不瞒你说，其实自从事发后我就负责此事，·并一直在追查线索。”
钱耀丰看向江明：“京都毕竟是京畿重地，若是不调查清楚那种强者的来历并加以束缚，迟早会出乱子的。
可对方却像是凭空蒸发了一般，不论怎么查都查不到半点蛛丝马迹，而这件事最后也成为了大家口中的禁忌。”
江明眉头微皱：“凭空蒸发？这怎么可能！
虽说那时候的龙国刚刚步入正轨，一切东西尚不完善。
但只要他是人，只要他来过这世界，就不可能半点痕迹都没有。
除非”
说到这里江明猛然顿住。
“除非有人故意帮他遮掩。”
也就在这时，李老幽幽的声音在房间内回荡。
他看向钱耀丰：“老钱，你当初不是没有发现，而是有了发现，并且事关重大，所以才会谎称调查不下去的吧？
你刚才之所以那么说，也是不想让江明继续追查下去，对不对？”
面对老伙计摄人的目光，钱耀丰视线有些躲闪，嘴唇蠕动了一下。
最终也只是发出一声叹息：“什么都瞒不过你。”
江明看了看李老又看了看钱耀丰，明智地没有开口。
“为什么？”
李老说道：“你当初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才会选择离开的吧？”
钱耀丰无言地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李老的说法。
“我就说当时的你明明马上就可以更进一步，怎么突然就萌生了退隐的想法。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李老看着自己的老伙计，脸上满是复杂。
“当初的退缩，让我觉得自己不配继续待在那个位置上，我心中有愧。”
钱耀丰神情痛苦，语气中满是悔恨。
“算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李老叹了口气，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结。
“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江明吧，今时不同往日，或许这是一个机会。”
钱耀丰闻言，视线不由落在江明身上。
之前老伙计突然造访，他还有些摸不透原因，现在他总算是想明白了。
尽管他也很看好江明，可他真的能够做到吗？
“罢了，当年我都已经退过一次了，这一次我不想再当一个懦夫了。”
叹了口气，钱耀丰眼神顿时坚定起来。
江明也竖起耳朵。
“其实我当年不是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而是几乎查到了确凿的证据，只差最后一样关键性的东西就可证实对方的身份。”
钱耀丰声音缓缓响起：“但那件东西关系甚大，不仅仅是危害到我的生命那么简单。
所以即便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可我还是退缩了。”
趋利避害，人之常情。
江明也不会埋怨钱耀丰什么，换作是他的话，也有可能会做出一样的选择。
相比之下，他还是更关心钱耀丰当初到底查到了什么，但他也不好催促。
“其实那位神秘人的身份你也不陌生，而且还见过。”
钱耀丰的话让江明面色一怔。
我见过？
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