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瑾淮似乎很不满,他抬手去够花洒的开关,被苏晚挡了去。
“水太凉了,我不能受寒的,薄瑾淮,你看看我,我不能碰凉水的。”
薄瑾淮似乎已经有些失去理智了,但是他还能听得进去苏晚的话,苏晚说她不能碰冷水,薄瑾淮下意识的将手里的花洒扔的老远。
“晚晚……晚晚……”他呢喃着苏晚的名字。
苏晚认命的走过去,捡起花洒,用热水冲刷掉他身上的凉意之后,才抬手抱住了他。
“薄瑾淮我问过了,你这是吃了我的药膳大补,虚火烧的旺,要……才能好。”
薄瑾淮身子一怔。
很明显,他知道苏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可是他心疼苏晚,上午是他故意逗苏晚的,短短两个月内,苏晚不仅在冰天雪地里被埋在雪人中几个小时,又痛失了一个孩子,虽然体检没什么问题。
可是她的的身体亏空的厉害,这两个多月,薄瑾淮再想也会克制自己。
就算克制不住,也是浅尝辄止。
“晚晚,你的身体还没完全好,承受不了的。”
苏晚抬眸看了眼薄瑾淮,这家伙平时跟个野狼一样,一但开始了,根本不管她怎么哭求,都不会怜香惜玉。
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羸弱的像个小鸡仔一般的身材,苏晚想哭。
可她没办法,为了救薄瑾淮,今天她受不住也得受啊。
明明是双方都开心的事情,咱们苏晚一副要视死如归的模样,薄瑾淮到底还是心疼她,将她抱了出去放在了床上。
怕她着凉还给她盖上了被子。
苏晚拽住了他的手:“薄瑾淮,我可以的。”
一句我可以,是苏晚对薄瑾淮的邀约。
让薄瑾淮本来就岌岌可危的理智瞬间崩塌,薄瑾淮俯下身子,单手抬着苏晚的后脑勺,迫使她抬起头,接受他的亲吻。
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
他仿佛是个火种,所到之处,燎原之火熊熊燃烧。
苏晚也有些不舒服:“快点,直接点,薄瑾淮别磨叽。”
“不行,你的身体还没好。”薄瑾淮与苏晚脑门抵着脑门,两个人的呼吸纠缠在一块。
散发着花香的草原。
草原上奔腾着牛羊,晴空万里,碧草习习,游牧的牧民骑马而过,欢声笑语,这里就像是腾格尔的天堂,让人向往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