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一场暴风雨,让唐乐的身上带了伤。
薄瑾淮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出来,递给了唐乐一张支票。
上面是一百万。
这么多年了,几乎每一次暴风雨过后,唐乐都会带着伤领到一张一百万的支票。
他有些担忧的看着薄瑾淮:“爷,要不咱们去看看医生……”
“闭嘴!”
话还没说完,唐乐就被迫噤声。
可最终他还是不甘心:“咱可以瞒着的,要不到国外去,不会被外人知晓的。”
薄瑾淮作为薄家的家主,是一定不能被爆出有精神问题的。
否则被他压制下的薄家那些旁支,一定会再次蠢蠢欲动,而外界也不会认可一个有精神疾病的人作为如此庞大的家族的家主。
瞒着,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最关键的是,薄瑾淮自己拒绝任何治疗。
重新系好领带之后,薄瑾淮缓缓抬起头来:“陆秉文呢?”
“在地下室关着。”
“走,去会会他。”
陆秉文断了几根肋骨,狼狈的趴在地上咳嗽,喉咙间时不时溢出一丝鲜血,脖颈上被簪子戳出来的血窟窿已经差不多愈合,只剩一些干巴巴的血渍粘在上边。
地下室密不透光,陆秉文在里面待的度秒如年。
可偏偏,他没任何办法逃出去。
毕竟,将他带来的是薄瑾淮,陆家根本不会为了他得罪薄家。
而他也指望不上苏凝和苏家。
眼下,唯一能救他的,只有苏晚。
陆秉文将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苏晚身上,他不相信,那个在他身后整整跟了三年非他不嫁的姑娘,会突然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