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常乐就见三双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于是绷起娃娃脸,“你家摊上事了,你家摊上大事了。”
路垚不明就理,“啊?”
“你离家出走的这段时间,有个称是你母亲最喜欢的侄子的人住进了你家。
他一天天仗着你家的势力,还说着什么身份尊贵,整天在外边耀武扬威,斗鸡走狗,却在你父亲面前装的乖巧伶俐,这不碰到了硬茬子。”常乐语气带着幸灾乐祸。
“你母亲的侄子,那不就是你表兄弟。”
唐糖还在掰扯关系,乔楚生已经给出了答案,这份能力,让她肃然起敬,天知道她每年新年的时候,对着一屋子亲戚无力感。
路垚想到他母亲的身份,对这个表哥还真有印象,虽然那时他年纪小,但早慧,自然也记得那个表哥怎么在自己面前嘚瑟,还有他那自以为高人一等的优越感。
“他又干了什么?”路垚语气过于平静,看来是有所了解。
“他到海宁没几天,靠着出手阔绰交了群狐朋狗友,吃喝嫖赌样样沾了个全。
前段时间海宁换了布防官,你那表哥不长眼,看上了人家六姨太,因着马尿上头,绑了人,事后还想控制堵嘴。
不晓得那个大聪明的主意,给人喂了药,结果适得其反,人噶了。
事情也闹大了,被政敌转了空子,你家全被停职了,你家正忙着找出路。所以我猜你姐着急叫你回去和我成婚,应该就和此事有关。”
路垚闻言气得直哆嗦,“混蛋,他就是个混蛋,可结婚又能解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