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眼睛一转,想到什么,贱兮兮凑到乔楚生耳边,却用三人都能听到的音量,说起了悄悄话。
“现在是长三堂,我记得之前还有百乐门,本来还想问你能不能吃得消了,现在看来得问问百乐门抗不抗造了。”
乔楚生急了,“别瞎说,我那都是应酬,逢场作戏的。”
“都是男人,我懂,我懂,有你是她们的福气。”路垚说着还冲乔楚生挑了挑眉。
唐糖闻言心里偷笑,“如果百乐门的人听到,只怕是会骂得很脏,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不是,你懂什么了?”乔楚生慌了。
路垚只是笑而不语,面上一副你说的对的表情,看得乔楚生更毛了。
乔楚生感觉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楚了,满脑子都是,“他笑什么,他懂什么,他有病吧!”
唐糖看着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乔楚生,没忍住笑出声。却得到了乔楚生一记委屈巴巴的眼神,看的她莫名心虚。
“咳咳,行了,别闹了,还是想想怎么办吧。”
路垚丧气地说,“总说一杆笔可抵三千毛瑟枪,今天算是长见识。现在还能怎么办,笔在人家手上,难道还能把手给她打折。”
“我觉得你说的对。”
路垚听了唐糖的话一惊,“不是我就一说,你咋还当真了,别说白老板疯不疯了,就是乔楚生也不能同意啊。”
乔楚生虽然感觉对白幼宁的照顾喂了狗了,但要对白幼宁下手,他一时还真下不了狠心。
“你想啥呢!再怎么样我也得给白伯伯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