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路垚可是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正当焦头烂额时,突然瞥见桌上的卷宗里的描述,眼睛一亮。
“可是你也不像啊,卷宗里的受害人,虽然身穿红色旗袍,但她们还有个特性,都流连在男人之间。
就你这浑身煞气,别说男人,就是凶手几米开外都能闻到味儿,躲得远远的,哪还能上钩啊。”
唐糖听到这话突然想到了她在空间里追的电视剧,嘴比脑子快,“你是在挑战我,敢赌吗?”
而路垚也上劲了,“行啊!如果你在我们俩这没被发现破绽,我不止同意你的计划,还把我收藏的宝贝抵给你。
但如果我们不满意,那你不止不能去现场,而且以后查案时一切行动听指挥。”
唐糖听到赌注,嘴角一抽,“我要你的那些宝贝干嘛!一点用没有,还占地方,弃之可惜,留之傻逼的典范,除了你还有谁会要啊!”
路垚闻言也不恼,只是可惜这个小娘们不上当,他的“宝贝们”又失去一个抖擞出去的机会。
还好白幼宁他的想法不知道,不然怕是要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就听路垚厚颜无耻地表示,“漏漏漏,我拿什么和你赌,不是看你要什么?而是看我有什么。”
听着理不直,气也壮的话,不止是唐糖,连乔楚生都对路垚的脸皮刷新了认识。
“行吧!不过人靠衣服,马靠鞍。人不收拾不好看,你得等我收拾收拾,你再看。”
路垚爽快地满口答应,愉快地送别了需要置办服饰的唐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