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生虽是呵斥,但眼神里却又隐隐的期待,小眼神不受控制地飘向唐糖。
“路垚,明年今天,就是你的祭日。”唐糖现在说是可忍,婶也忍不了了。
路垚这会儿也知道玩脱了,撒丫子就跑,发现根本甩脱不了唐糖。
紧要关头盯上了乔楚生,说时迟那时快,又躲到了他身后。
“唐糖,我错了,我真错了。”
“我让你叭叭,今天不是你死,就是你亡。”唐糖的筷子总能避开乔楚生,甩到路垚身上。
“怎么都是我死啊!我告诉你,我要使出全力,我俩怎么也是三七开。”路垚反驳。
这会儿不光是唐糖,连乔楚生都好奇了。
要知道唐糖实力不可小觑,乔楚生也不敢说能打过唐糖,路垚整个一个菜鸡,哪来的自信。
“怎么个三七开,你还有这实力,那你躲什么。”乔楚生被路垚拉着,不得不加入战斗。
“你懂什么,三七开,三七开,她三拳,我头七。”路垚瓮声瓮气。
两人听到这贱怂贱怂的语气,不由得笑出声,路垚知道自己有躲过一劫。
“我给你们探过脉,这汤里的药材是调理内里虚,身体暗伤的,我身体本倍棒,承受不起大补,少是脱虚鼻出血,多了怕不是命要交代了。”唐糖觉得还是讲清楚的好。
被收拾一顿的路垚,这会儿也老实了。
第二天一早,唐糖还没起床,就听到隔壁的敲门声,实在吵得她难以再入睡。
探出窗口一看,发现是白幼宁领着小红帽,嘴里喊着又有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