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环紧了男饶腰腹,她潸然泪下,“哥,谢谢你,真的谢谢你。谢谢你照顾川哥哥。”
周寒辰捏着一只的鼻尖不肯松手,“东西,你跟哥为什么永远那么客气?一口一个麻烦,又一口一个谢谢的。我是你哥,哥为宝宝不管做什么都是应该的。以后不许再那么客气,心哥这个心眼跟你生气。”
一只嘟着嘴儿,望向花板,她思索片刻后,还是不解的声嘟囔道,“那我不谢谢什么?哥不是总提醒我,要让我守规矩吗?”
周寒辰轻笑着摇了摇头,“咱俩之间不用规矩,怎么舒服怎么来。”
一只转着她好看的鹿眸,“那我以后直接命令你?周寒辰给我干这个?周寒辰给我干那个?这样吗?”
男人捏过生物白皙透亮的脸蛋,微微用力道,“冤家,哥都不叫了,是吗?”
一只捂着脸喊着疼,“是哥的不用守规矩的。”
周寒辰松了手,他嫌弃道,“是,祖宗,是哥的不用守规矩的。可你最起码得喊声哥吧?”
一只踮起脚尖据理力争,“既然不用守规矩了,为什么还用喊哥?你和川哥哥两个人都是一样的奇怪。好像我不喊你们哥,你们就浑身不自在。你们虎视眈眈地恨不得把我给吃了。为什么?为什么必须要喊哥?”
周寒辰揪着一只的外套将她拎在半空中,这下丫头的脚彻底踮的高高的了,“不为什么,必须得喊,不喊就是不校现在喊十声哥,让哥高兴高兴。”
“喊就喊,你先撒了我。”一只气汹汹地讲着条件。
“不撒,就这个姿势喊。”周寒辰不依不饶。
一只胆怯地望着男人那犀利的双眸,“周寒辰,你……你……你把我惹急了,心我……我……我咬你。”
周寒辰忽然捏过一只的鼻尖,威胁道,“咬我?咬我也得喊。再加罚40声。开始喊。”
周寒辰的满满的压迫感似乎是与生俱来的,令一只瞬间四一败涂地。
只见一只嘟了嘟嘴儿,开始奶声奶气地喊着,“哥、哥、哥、哥……”
抑扬顿挫的一声声哥回荡在整间病房里,没有不服气,只有甘愿臣服。就连衣帽间里也听得清清楚楚。
王楚安耸了耸肩,嗤笑一声,“也就寒辰和庭川能治得住那个冤家,咱们五个全都白搭。看人下产,东西是玩得得心应手。”
张耀东揉了揉鼻尖道,“能有什么办法?谁让咱是她哥呢,陪着玩吧。陪三岁孩儿玩过家家,还不是手拿把掐。”
王楚安侧脸看向张耀东,“呦呵,耀东,怎么觉悟这么高?不是和可儿争得面红耳赤的时候了?”
张耀东眉头微挑,“你们的对,东西玩高兴了,病也就好了。不就是陪着她胡闹,陪着她玩嘛,东西怎么高兴,咱就怎么玩。不就是哄三岁孩儿嘛,饿了喂饭,渴了喂水,哭了闹了抱着哄着,不就这么点事嘛,你我这当哥的跟个三岁孩儿较什么真啊?”
所有人哄笑出了声,是啊,能屈能伸的顶立地的汉子,有必要和个心智不成熟的三岁孩计较吗?在这面壁思过的所有人不都是因为心疼那软软糯糯,弱不禁风,病殃殃的倭瓜吗?不都在由着她的性子胡闹,陪着她胡闹吗?不都在陪着趾高气扬的倭瓜玩过家家的游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