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结结巴巴地问道：“怎么可能……这……我不信……这不可能。”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
宋主任没有理会许大茂的惊讶和质疑，他直接示意手下将账本递给许大茂，冷冷地说道：“许主任如果不信，可以自己看看账本。”
手下迅速将账本递到许大茂面前，许大茂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他接过账本，手指在账页上轻轻滑过，一页一页地仔细翻阅。
他的脸色随着阅读的过程而不断变化，最初是震惊，似乎无法接受这个事实；随后是疑惑，不断地在账页上寻找着可能的漏洞；最终，他沉默了，似乎被账本上的内容所说服。
在许大茂翻阅账本的同时，宋主任的目光也投向了一旁的何雨刚。他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问出了现场人的心声：
“何副主任，既然厂里给拨的采购款足够，你为什么还要采购不新鲜的食材？”
......
何雨刚听到这个问题时，他的眉头瞬间紧锁，仿佛两座山峰在额头上交汇。他的眼神变得深邃，似乎正在内心的深渊中探寻着这件事的真相。
他微微低头，似乎在沉思，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敲打着桌面，发出微弱的“咚咚”声。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决断。他稍微犹豫了一下，似乎在寻找最合适的措辞，然后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定：
“宋主任，我明白您对于食材质量的关注。对于这次采购的食材不够新鲜的问题，我作为负责人，必须承认这是我的失误。”
他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但事情并非如您所想象的那样简单。当时，许主任找到我，他说我们要为厂里节约开支，在食材方面可以稍微降低一些标准。
我......是我顶不住压力，所以我当时也同意了他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