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九霄慢悠悠的走出玄天圣地，那个男子还在等着君九霄。
他上下打量着君九霄，疑惑道：“我很好奇，你怎么能让那个小系统叛变，他们的程序设定没有感情这一个选项。”
“或者说，系统都是没有感情，它为什么会有感情？”
“而且，就算它有了感情，为什么会选择弱小的你，而不是强大的我。”
“它甚至为了你，可以选择牺牲自己。”
男子提到2233，君九霄双目赤红，恨意在眼眸中翻动，波涛汹涌。
男子像没有看到君九霄的恨一般，“你回答我的问题，我将断剑还给你。”
他又取出断裂了的天问剑，断剑飞向君九霄。
君九霄接过断裂的天问剑，轻轻抚摸着剑身。
天问剑，彻底变成了一把废铁，君九霄养了一千多年的天问剑，再无一点灵性。
“我不是一个好剑修，跟着我，委屈你了。”君九霄将断剑收进自己的丹田，用自身的灵气滋养着失去灵气的天问剑。
男子还是没有打扰君九霄，他不懂君九霄的感情，他曾经有过感情，但是早就丢在了岁月长河中，他活得太久了，感情这种东西对于他来说太过无用，他现在只想变强。
好一会，君九霄才缓过神来，他收了天问剑，便是答应为男子解释，于是开口道：“感情这种东西，我也说不清楚。”
“2233...它降临在我身上的时候就有感情，它会哭会笑会撒娇。”
“它为什么会这样，我也不知道。”
君九霄长叹一声，“至于，它为什么会为了我牺牲自己，等你有了自己的感情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感情...”男子呢喃着两个字，随即又摇头，“感情是最无用的东西。”
男子瞬间就坚定了自己的路，“我们两人该一决生死了，你比我制造出来的气运之子都强，但是我还是要杀了你。”
“去虚空中。”君九霄率先破碎结界。
男子不置可否，只默默跟在了君九霄的身后。
虚空中，时间静止，君九霄和男子相对而立。
战斗的场景，君九霄的记忆里没有，画面突然变成男子受伤流血，半跪在地，长发散乱。
君九霄状态比男子好，他白发上染血，有男子的，也有自己的。
“你很强，比我想象中的强，但是我刚刚发现一个秘密，你杀不死我。”男子抬起头来直视君九霄，双眸之中是对君九霄的嘲弄。
“那就试试。”君九霄说完，来到了男子身边，手掐在男子的脖子上。
男子根本不反抗，还笑着低喃，“我说了，你杀不了我。”
君九霄一用力，扭断男子的脖子，他的脑袋也炸开，血浆飞溅。
虚空凝滞，男子的脑袋在爆炸的瞬间就静止虚空中。
随即，君九霄脸色大变，男子的脑袋却在缓缓恢复，爆炸的脑袋开始变成原样。
君九霄快速后退，“怎么回事，天道，这是什么怎回事。”
天道没有任何回应。
男子已经恢复了本来的样子，嗤笑一声，“天道？它把所有的气运给你以后，就完全被我压制了。”
他又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它味道是最好的，很快，它就会彻底成为我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