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慧芳姐,这个我还这个还真不知道,他在这里有股份怎么了嘛?”
大约在三年前的一个晚上,我自已在吧台里坐着值晚班。
那天晚上,会所里所有的客人都已经走了。
我先关上大门,想着去二楼卫生间上个厕所,收拾一下我就可以下班回家了。
我打开手机手电筒,从一楼扶着楼梯摸到了二楼走廊尽头的卫生间。
当时,我以为会所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我也非常想着急上厕所。
我回头看了一眼,反正四下无人,我便解开裙子刚蹲在马桶上,赵团结醉醺醺的跑过来了。
刚开始,他蹲在隔壁,我不敢发出一点点的声音,生怕他对我做些什么事。
“哦!慧芳,那后来呢?”我看着眼前的成慧芳继续问道。
兄弟,那会好巧不巧的,我的手机收到一条信息,手机信息提示音提醒了赵团结。
“再后来,赵团结……他……他把我给强暴了……”
那天晚上,会所里除了我和赵团结,其他一个人都没有,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我哭着喊着最后还是被他……
“呜呜呜……”兄弟啊,我已经不干净了,成慧芳看着我,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她那娇柔的身体,也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而不停颤抖着,最后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不是啊,慧芳姐,当时你为什么不把证据留下来,找个机会去告发他呢?”我愤愤不平地问道。
像赵团结这样的人渣败类,简直死有余辜,就应该被千刀万剐,受到法律的严惩!
兄弟啊,赵团结其实就是个地痞流氓,他开了好几家皮包公司。
在南山市,他本身没什么大本事,但他有个亲哥哥叫赵和平,是咱们南山市公安局的办公室主任。
而且,他还有个亲妹妹,好像叫赵如意,在北新区检察院上班呢。
兄弟,咱们毕竟只是普通人,胳膊怎么可能拧得过大腿呢?
最后经过调解,赵团结只赔给我五万块钱,这事儿就算了结了。
“兄弟,每次回想起这件事,我都气得咬牙切齿啊!”
成慧芳怒目圆睁地看着我,愤怒的火焰似乎要从她的眼睛里喷出来。
经过成慧芳向我详细的描述赵团结这个人,成慧芳和封长青之间描述的差距太大了了。
封长青说赵团结是赵氏集团的董事长,而成慧芳又讲述了自已的亲身经历。
我在想,成慧芳说的话,远比封长青靠谱的多。
想到这里,我想起赵团结跟悦如姐要那五百万的赔偿金了,这可能又是赵团结的阴谋诡计吧!
“兄弟,咱们都已经聊半天了,都已经这么晚了,你来我们会所里找赵团结那个老流氓干嘛呢?”
成慧芳努力调整好自已的状态,她一边擦拭着眼泪,一边看着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