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恒好吵,昨夜也是哭哭唧唧求我放过…”
她嗔怪地看了一眼齐恒,一大早就像个小鸟似的,叽叽喳喳。
齐恒被这一眼看得有些脸红,忙将视线从她艳丽至极的脸上移开。
“还不是怕月月儿太过劳累么?这里吃好了,又跑去找别人。你可真是个大忙人!”
“齐恒一人便可抵去许多人了。”
“这还未进食,倒先喝了大壶陈醋了。酸死我算了,那里就累死我了呢。”
镜中的女子媚态天成,一看便是被男人滋润过的艳丽,脑中又想起昨夜二月红那欢好的脸来,欢喜的情绪更加浓烈。
身后的解九手上动作不停,拿过妆匣里的发簪为她插上发间,低低笑道。
“月亮小乖乖可不是忙坏了,古有帝王一夜御七女。月亮小乖乖一夜才三人,着实委屈夫人了。”
解九状似不经意地语气,甚是为她开心的模样。
没成想解九说起浑话也不羞恼,吃醋也大大方方的。
“你们再醋下去,今日这饭我怕是吃不下了。”
江南念也不介意,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为她梳发,一副乖巧可爱的模样。
院落外待客厅,陈皮摸索着茶杯的纹理,眼中冰冷一片。
一早就让人去准备了各色礼物,就急冲冲地往解府而来,不过才分开一个晚上,他就想她得很。
可这人一点自觉都没有,到午饭时间人也没有见到。
想着她,她院子里佳人就出现了。
江南念一袭盈盈粉色衣衫,站在桃花树下衬得人比花娇,明眸皓齿回转身来,眼睛里闪着碎光看着他们。
“姐姐,你可算起来了。”
“茶水都灌了一肚子,你才来…”陈皮依旧没有学乖,还是那般不耐的语气。
还不等她说什么,手臂上的红线在微动。
随着她拂袖,一只毛茸茸的小鹰隼落入她的怀里。
还在学习飞翔的阶段,毛发还算软和。
她也没有了与他们闲话家常的功夫,捧着日常都是张麒麟打理的小崽子亲近。
毛茸茸的小崽子一闻到熟悉的味道,在她怀里蹭了蹭,叽叽喳喳起来。
“好啦,好啦,妈妈知道了。爸爸生气了,是吗?”
毛茸茸的小崽崽好似听懂了她的意思,又接着叽叽喳喳告状。
“俩脚兽爸爸很生气?是因为你的爸爸没有带着我回去,对吗?”
一人一崽交流着,众人心里酸死了。
还爸爸妈妈呢!
哼,有什么了不起。
其实,就是了不起。
人家是她正经的小夫君。
“唯一,也想妈妈了?”
“妈妈也想你了,爸爸生气只抱无忧,不抱你了。”
“好好,妈妈知道了,等回去妈妈也不抱无忧可好。”
江南念捧着毛茸茸亲了俩口,解下爪子上的小荷包。
顺手折下一枝桃花,解下发带绑在毛茸茸的爪子上。
她交代了毛茸茸一句,“告诉爸爸,我吃过饭就回。”
一挥袖,毛茸茸回家了。
听到她说吃过饭就要回去了,余下之人更不开心。
“月月儿,什么爸爸妈妈?”
“唯一?无忧?月亮小乖乖,那是属于你们的爱宠?”
“姐姐,唯一谁取的名字,难道是你的小夫君?”
“切!酸不拉几的,还不如狗五爷家的旺财好听!”
“我家狗不叫旺财!”
“……”
瞧瞧这一屋子酸不拉几的语气,酸气冲天。
旁的什么人她可以不搭理。
可这俩人。
解九吃醋很少见,估计不好哄。
齐恒相对于来说,比较好哄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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