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老九门众人就要各奔东西。
这边江南念被张麒麟翻来覆去吃了一晚上。
她筋疲力尽,几乎昏死过去了,他才勉强餍足,停下不再摆弄她。
再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洗了澡、换了衣裳,发尾还湿漉漉地往下滴着水珠,带着点皂角的清爽气息。
看着他向自己走过来,江南念下意识瑟缩一下。
“今天…今天不能再做了…”
他有一些餍足望着她:“我兑了水,给你沐浴。”
江南念脸上烧红一片,讷讷跟他道谢。
可惜,她这个道谢还是太早了点。
饥渴的张家人真的太可怕了,哭累了的女子在他给她清洗之时还抽抽哒哒。
“…骗子…”
刚才他忍不住又来了一次,接着给她清洗哄她。
接着抱她回了床上。
江南念生气的扭过头不理他。
“念念,不要不理我。”
“呜呜呜…我都说了不要嘛…你还要按着人家一直做…”
(?_?)
张麒麟垂目看着趴在大红色喜缎上活色生香呜呜咽咽的女子,她漂亮的樱唇开开合合,哼吟出的声音取悦了他。
她手抱着胸口,欲盖弥彰地遮掩着满身春色。
“你,你出去,我自己抹。”
“你看得到?”
“反正不要…你…”
他手里捏着药膏,居高临下地看她。
“上药。”
江南念攥紧了手中的被子。
“不要,你走,我不要。”
“不许说不要,念念。”
张麒麟居高临下看着她,犹如鹰隼盯着掌下的猎物。
看着他眼眸中未尽的欲望,和修长手指拿着的药膏。
在他的视野里,她瑟缩着身子,畏惧,无措,看上去有些可怜。
女子脆弱的美总是引人生怜,却也让人想要欺负,狠狠地欺负她。
她身上有股好闻的味道,甜滋滋的,这香气侵蚀着他的硬心肠,他离她更近了一些。
“呜呜呜……我不…要…了…啊…”
她努力往被子里爬了爬,爬不动,她又被他按住了。
江南念哑着嗓子,低低求饶:“夫君,别…不能再做了,早起还要给阿妈敬茶。”
他不要脸,她还是要的。
总不能让人说,她是因贪念鱼水之欢起不来吧。
张麒麟慢声道:“我没有那个意思。”
“阿妈说过了,不用早起。”
他把她的借口都堵住了,她无话可说。
“………我再看看严不严重。”
张麒麟的神色看起来很正经,很认真,盯着她慢声道。
“不上药,会难受。”
江南念气红了脸颊,你也知道难受。
那你怎么要一直做呢?
她哭得满脸泪痕,他也没有大发慈悲放过她呢。
大混蛋小夫君!
………又畏惧又羞涩。
弄得她再一次一遍遍娇娇地叫出声。
江南念脸上仍带着事后的粉色余韵,云鬓微乱,几缕碎发散落在雪白的鹅颈间。
略带情色的缭乱和时不时的哼叫声,让她更是美得惊人。
她漂亮水润的眼睛快速睒了睒,内里的水汽瞬时旋开。
可她不敢放声哭喊,只是似小喵似的娇娇软软的时有时无的软软娇娇叫几声。
勾得隔壁房间的几位小张是欲火焚身,难以入眠。
族长你够了吧,都要早上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张家人特意训教的听力,此时也是一种折磨。
刚开始还好,后来她娇娇弱弱的哭得很厉害。
而此刻,小月亮和他们的族长,做着这样的事。
折磨他们的身,折磨他们的心。
“不…不要,轻些!”
“别,别摸那里!”
“唔……”
他们听见小月亮在哭,破碎的哭声里,夹杂着另一个男人的哄劝。
他们只能睁着双眼,听着她与族长的欢好声。
她有时会发出一点破碎的哭声,会很娇很软地说:“不,不要了…”
张麒麟急切又激烈,叫她尽力在克制的声音都被颠得破碎,一声一声,从她唇间溢出来,扬起来。
娇浪叫声也还回荡他们耳边,她欢愉又痛苦,透着男子尽兴至极的意味。
他们不必亲眼看,就能想象到她此时破碎靡糜的样子。
有人的手指猛地抓住床栏,额头青筋显现。
他听着这声音,倍觉羞耻,更可耻的是,他在小月亮的啜泣声里,硬到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