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玛苏醒了,德仁喇嘛过来看了一趟。
他们就下山了,去了打扫好的房子。
墨脱一词在藏语中意为“花朵”,历史上有“博隅白玛岗”之称,藏语意为“隐藏的莲花”。
墨脱也是西藏高原海拔最低,最温和,雨量最充沛,生态保存最完好的地方。
三位小张从来没有遇见过这般温柔的女子。
白玛身上有一种似水的特质,也不负她莲花的名字。
她苏醒以后,身体也在慢慢调养。
江南念反而是最黏她的那个人,甚至一度让人以为她才是白玛亲生的女儿。
从清醒至晚间歇息,她无时无刻不跟着白玛打转。
无视了三位小张幽怨的眼神。
张麒麟想要拐她回房间,抱着自家媳妇睡也未果。
每日,她嘴里眼里不是白玛就是白玛。
张麒麟的父亲,也气得半死。
原本白玛体质特殊,他靠近白玛也不会伤害到她。
他也想和自己的媳妇贴贴好吧。
他也想抱着自己香香温柔的媳妇睡觉。
可这个小魔女,抛弃了自己的小夫君和小伙伴。
“白玛,我们今日去采鲜花做好吃的糖好不好?”
“好,我给小月亮做。”
“白玛,这个果子好好吃,你尝一尝。”
“小月亮好乖呀!”
“白玛,这个裙子好漂亮,送给你。”
“小月亮,等过段时间我给你做这边的衣裙。”
“阿妈还有好多好多宝石和首饰都给你。”
“白玛,你真好看,小月亮最喜欢白玛了。”
“白玛…白玛…白玛…”
“小月亮真是个骗子,前段时间还说最最最喜欢族长呢!”
“前几天还说和我们一起去采鲜花,现在她眼里都没有我们了。”
“从吃饭到睡觉,一天到晚都霸着咱们的阿妈!”
张海楼面无表情地拿着棍子敲打附近的鲜花。
招惹了正在忙活的俩人一个白眼和警告。
“张海楼,别打扰我采花,马上就过季了。”
“小月亮吃不到喜欢的糖,喝药你来哄。”
“哼,才不哄她!小骗子!”
张海楼拿着框子一边踩着花一边不由自主的往女子那边看。
江南念这会忙着呢!
忙着和张扶林抢白玛和斗嘴。
张扶林:这是我媳妇,你可以了吧!天天霸占着她,回你自己房间去。
小月亮:我才不要呢!明明我先认识白玛的!你这没用的男人,走远一点。
白玛采药的手不停,含笑听着她和他一如既往的斗嘴。
张扶林:你自己没有夫君吗?你看小官幽怨的眼神!
江南念回头看了一眼三人,不好意思的抓抓脸。
好像是抢了人家的阿妈,又冷落了张麒麟。
张扶林见这小魔女有了一点动静,赶紧哄她走人。
“还有你什么时候改口,整天白玛白玛的叫,不合适吧?”
白玛编了一个花冠,戴在她头上,带着笑意问她。
“是呀,小月亮什么时候改口?我才可以喝上你倒的媳妇茶?”
江南念一时被她的话语羞得满面通红,支支吾吾揪着地上的草根不讲话。
俩人还等着她的回答呢,含笑想着她。
“白玛,小官都不主动求婚嘛!”
“难道让我主动,我才不要呢!”
说着,似糖一样滚进白玛的怀里。
张扶林气死了,媳妇他抢不过,儿子也是真没用。
远处的张麒麟刚好抬头读懂了她们的唇语,面无表情的脸上勾起嘴角有了一丝笑意。
“族长,你笑什么?她们说了很好笑的事情吗?”
张海楼不可置信的发现自家面瘫一样的族长竟然笑了下。
“联系他们,准备办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