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江南念听见他压在枕间失态的呜咽。
听到他哽咽地说,“姐姐你答应了他们,也要答应我。”
她茫然的眼神望过去,陈皮只当她不同意。
江南念询问的话语都被他的唇又堵了回去。
他一直吻她,逼着她和他舌吻。
陈皮挑选了房间里未开封的酒,以口渡她。
一口接一口,想着一定要把她灌醉好答应他的要求。
几瓶酒下去,她已经神智不太清明。
之后,她稀里糊涂被他换了衣服披了盖头又拜了几拜。
被他抱回了房间接着点红烛喝交杯酒洞房!
神智不太清明的女子,总觉得自己被这小疯狗骗了。
可她神魂不稳,三魂六魄不全。
很多东西,她没有想明白看清楚。
淫糜过后的味道笼罩在空气里。
床上躺着的两个人都没有再开口。
江南念身上一片狼藉,全是暧昧的红痕。
不难看出他恐怕真的憋了整整十年。
这要是身体,估计绝对吃不消。
正常人,吃了又吃。
还是俩位,不停留的无缝衔接。
至于陈皮在床上那些不要脸的话,吻着她斜着眼眸戾气十足地喊她师娘。
诸如什么“师父不在,徒儿自愿侍奉师娘。”
什么“好师娘,疼疼小橘子吧。”
什么混账话,“徒儿觊觎师娘许久了,存货都给师娘!”
她都没脸听了,可他就是不放过她。
又被他压着哄着亲了又亲,不要脸的话说了一箩筐又一箩筐。
陈皮好似永远都不餍足一样,
她已经没有精力去思考清洗床单的人要是看到这上面的痕迹会怎么想了。
毕竟,陈皮一直单身。
这里除了陈皮,谁也看不见她。
只怕,她们会认为陈皮自己玩自己,可未免也太变态了些。
等她慢慢从床上坐起来,艰难地拿起床边的睡裙裹上,下床往下走。
但刚出门拿供奉过来的食物陈皮,显然误会了她的举动。
“姐姐,你要去哪里?”
攥住她的手腕,用了好大的力气,大概是怕了江南念再次把他甩开。
此时江南念连较劲的兴趣都没了,头也没回地说。
“我要沐浴更衣。”
她浑身跟散了架似的,被陈皮抱着去后来重新让人装修的浴室冲洗。
他要帮忙,她也没有拒绝。
随他清洗,套上干净的衣裙。
他抱着她沉默了一会儿,气势汹汹地道。
“姐姐现在也是陈夫人了,你不准不要我了。”
“……”
看她不言语,陈皮又凶狠狠的吓唬她。
“再跑,腿给你打折。”
“关起来,时时跟着我。”
她无话可说,都想套住她。
可她难道一直就这么当一个魂魄?
“我饿了!”
很敷衍的理由,但现在江南念已经懒得花时间去想借口了。
陈皮见她答非所问眼眶立马就红了,表情也有些紧绷。
但她也不想去哄人了,她好累好累。
陈皮挑选的那些,都是曾经她爱吃的食物。
他一边喂着她吃东西,一边自己叨叨着。
“姐姐,有几家老板不在了。因战乱去世了,这些你先尝尝可还是以前的味道?”
“姐姐,我很想很想你。”
“姐姐,我去找你的路上,好像突然忘记了你。”
“姐姐,我知道是你搞的鬼。”
陈皮又吻她耳侧,含糊不清地说:“姐姐,你是我的夫人了。”
“夫人…”有些羞涩的喊着她,试探的命令她。
“你能喊我夫君吗?”
话音里却是藏不住的宠溺。
她心里暗骂,喊你妈的夫君!
二月红齐恒都不敢这么说。
陈皮你的狗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你怎么不上天呢!
气氛到了这种时候,江南念觉得有些话不必多说。
所以,她就一直冷着脸不言语。
陈皮一直慢慢挑选着食物喂她,她慢慢摇头。
“不吃了。”
陈皮又垂眸小心留意她的神色,低声问:“要出去走走吗?我陪着你!”
得到答案,她拒绝了他的拥抱。
慢慢随着他往街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