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如此淫乱不堪,他也要走下去。
梨园出身的他,什么乱嘈嘈的有违人伦的世面没有见过。
远的不说,李家那孩子不就是叔嫂相奸生下的么。
他的神色讳莫如深,眉头微微蹙着,有些难以掩藏这分痛楚。
怀里的女子止不住的笑,“你的好徒弟还在看着呢?”
“要看就让他看,夫人。”
他启唇喃喃,声音像是在发抖,不知道是说与这屋子里的谁听,“他不想出去,你又想要玩,那就随你玩,这样可好?”
“好呀!”
怎么会不好呢!
逼疯你们才好呢!
“哎呀,你喊我夫人。那陈皮岂不是要喊我师娘呀?”
柔软的吻落在他的侧脸,二月红的身子有片刻的僵硬,有些无奈的叹息。
他冷冷瞥那还站在门口的孽徒一眼,警告道。
“陈皮,喊人。”
“……”
俩人轻佻的对话似天边一道道惊雷落下,瞬间唤回了陈皮的思绪。
陈皮嘴动了动,没有出声。
面对十年未见的女子。
他再难说出什么伤人的言语。
反正无论她说得多难听,师父都不会生气。
无论她怎么伤害他,师父都只会默默忍受。
他也是,他选择了留下来。
他是姐姐的小橘子,永远都不会责怪她什么。
“…师娘!”
“真无趣,不玩了。”
一旦如她意了,她又觉得索然无味。
江南念说着,就想起身离开。
二月红自然是不依的,把他吊在半空不上不下,就想走。
怎么可能呢,他脸都不要了。
她怎么能如此狠心就离开。
“红官不让我走,那就开始吧!”
你们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呢?
她呀,一直都被困在无间地狱里沉沦。
她嘲弄地看着二月红,此举谈不上是因为对他有什么爱意。
她呀,只不过是想彻底毁掉他们,撕下他们君子如兰的假面……
谁让他们都想要留下她呢!
她要他们和她一样,肆无忌惮,做一个枉顾人伦不守规矩的疯子。
她既早已罪不可恕。
也不介意将爱着她的他们,一道拉进这地狱里头。
激烈地快意令江南念承受不住,想要躲开些,肩膀却被二月红扣住。
被抓回来的瞬间,细密灼热的吻也落在她面上。
二月红自是怒不可遏,用了极大的力道将她摁在身下。
却又矛盾地,控制着力道不至于让她感到疼痛。
“夫人,夫人,可怜可怜我…”
“夫人,不要走。”
哄着她抱着,用爱意困着她锁着她,不让她离开。
女子如着露的花瓣微微颤抖,如花树在混乱的雨声风声雷声人声里静默寂寞地盛放。
在二月红身下。
在陈皮面前不管不顾的肆意盛放着。
“红官…红官…”
瞬间的潮令江南念大脑一片空白,像是湿润朦胧的春雨淅淅沥沥下着,将所有尖锐的情绪温润在里头。
陈皮,他要气疯了。
她口中喊着的那个男人,是他的师傅。
她不在意师父,不在意他。
她不管不顾的玩着,当着他的面嬉笑着。
她对于情事的熟稔远超乎他们的想象。
玩弄男人的手段轻佻又熟练,仿佛早已这样做过无数次。
令人不难以想象这些年,她经历过什么才能造就她这般抛弃一切道德秩序。
光是这样想一想就令他盛怒难当。
他离开的时候,她甚至还笑着挽留他。
“小橘子,要来吗?”
“夫人,我带你去盥洗。”
姐姐,你到底这般为何?
你疯了吗?
难道你要回来逼疯我们?
他袖下血水混在雨水中落地时渗开成淡绯的血花,看着便让人觉得疼得钻心。
碎碎念:到底没安排双飞!
问就是要脸要脸哈!
投票:要不要和解九来点小暧昧???
还有小副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