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架的女子如释重负,心底的郁结消散不少。
江南念双手插兜回去找张祈山的时候,也不管他在做什么直接开口下命令。
“张祈山,给我一支队伍。”
下方正商议军需的几名部
领头的人刚站起来,张祈山便冲他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噤声。
他的额角突突地跳,头痛欲裂,不想再听些毫无意义的废话。
张祈山看了一眼坐在他办公桌上的女子,挥手让其他人都出去,偌大的空间只剩下他们二人。
“要队伍做什么?”
“练兵。你不是想时刻带着我吗,我自己找点事做。”
“我把张家人拨给你,他们都是我亲手带出来的,听话,有点武功,任你使唤,不会有不长眼的惹你生气。”
张祈山走过去,轻轻环住她的腰,上下打量了一番,江南念手环着他的脖子,吐气如兰。
“不要,没意思。我要你军营中最不服气的刺头兵油子,野狗调教起来才有挑战性。”
“张星月大小姐果然有魄力。”
江南念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给不给,不给我就去找红官打发时间了。”
“你还是待在我身边比较合适,别想其他的了。”
却见张祈山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不冷不热的道。
“如你所愿,大小姐。想做什么都随你,悠着点玩。”
翌日,晨间。
对于门外张祈山喊起床的声音听而不闻。
最后烦了,以她扔出去的枕头掉落在门板上一响才停止。
“滚,稍后到。”
张家人用过早餐集体刚出门不久。
换过衣服的江南念直接从十米高的阳台一跃而下,骁捷的身形已离弦般飞蹿进备好的车里。
开着车的女子出了城区全速疾奔,远远看见张祈山车子的残影直接加速。
进口车引擎声隔着百来米都能清晰传入耳中,动作麻利的熄火跨了出去。
“以后不用特意喊我起床。”
江南念神情冷漠,越过他们,大步往军营走去。
张祈山笑了笑,随即往另外一条路而去。
张家人等人紧随其后,神色恭谨,噤若寒蝉。
江南念来到小型训练场,她戴着墨镜,气场强大,走进去时,不知有多少人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
她却毫不在意,稳稳地坐着,翘起二郎腿。
她一坐下,张小鱼就端上茶水。
江南念慢慢地喝了口清茶,似笑非笑地说:“入了我名下的兵,最重要的是听从命令。军令如山,违者严惩不贷。”
那些被她选中的兵痞子,在昨晚接到通知时,根本不以为意,有的甚至公然作对,打了一整晚的牌。
第二天,一张张看好戏的脸上,都洋溢着兴奋之情。
早上六点,伴随着一阵号角声响,打破了不知多少人的美梦,早就训练出非常人的应急速度。
“娘们家家的,回去玩胭脂水粉吧。”
“就是,张祈山的女人又如何。”
“大早上,玩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