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好的话,退休之后找个安静的小镇养老等死;
运气不好,在某日执行任务时,无声无息地死在世界某个角落。
江南念是他人生里最大的惊喜。
“念念,我日后必定会给你一场隆重的婚礼。”
张麒麟预先在角落将她摁下,不许她捣乱,又怕她提前用亲吻堵住他的嘴。
他说这话时,或许心中正在幻想未来的婚礼场景,面容上还带着自然的笑容。
“小官,你此刻笑起来,着实好看。”
江南念很是喜欢他温柔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他似乎只在她面前这样笑,然而次数并不多。
他生得清冷,面部棱角分明,多年的杀戮生涯,使他失去了常人对生命应有的敬畏和怜悯。
相由心生,故而显得冷酷无情,甚至有时给人一种冰冷淡漠、厌世的感觉。
两人的脸贴得很近。
江南念捧着他的脸颊,在他怀里踮起脚尖,吻了上去。
“心意相通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因此你需要向我表明你的心意。”
“念念,这是你对我说过的原话。我就是想娶你!”
“好,我明白了,张麒麟。”
我收到你的心意了。
江南念微叹着摸了摸他的头。
有些揪心,同时又觉得张麒麟这个诚恳认真的样子委实动人,让人难以自控地沉沦。
“念念一直是我的就好了。”
“月亮是你的,小官。”
潜藏的欲望在他心底蔓延生长。
很想不顾一切的带她走,世界这么大,他想陪她踏过山重水复的流年,看遍风尘起荡的人间风景。
终于找到他们身影的张海楼急急追上去,却见张麒麟扫过来的眼神又蓦地停下脚步。
张千军接受到族长的意思顿了顿,又提腿慢吞吞地踱过去。
张海楼像看不见族长的心思一样皱着眉,脸色很难看,语气也不算温和。
“还说带我们出门玩,把我们甩了,自己隔这卿卿我我。和干娘一个样,都不想带我…们玩…”
“好啦,是我们错了。我请你们去吃好吃的行吗?”
“那你们可不能再抛下我…们跑了。再有下次,我才不理你…”
“好好好,虾崽…”
“……谁让你喊的…”
张海楼有些恼羞成怒,自己的精心打理的头发又被她揉的乱七八糟的。
“你这个女子……男人的头发可以乱摸吗?”
“我又不是别人,我是族长夫人哎。你干娘成婚都要拜我,我差不多算你半个母亲了。你就当母亲摸儿子的不就行了……小气鬼…”
气的张海楼差点跳脚了,
“……你能生出我这么大个儿子出来?族长,你还不管管她……我敢叫,你敢答应吗?”
“乖儿子,快叫。这串冰糖葫芦就当妈妈给你买的!!!”
“……神经啊你!谁要当你儿子……”一边说一边把冰糖葫芦咬的嘎吱嘎吱…
张千军无语的抱着一个被族长塞到他怀里插满冰糖葫芦的草把子跟在后边。
“念念,不许胡说。”
张麒麟听着俩人的对话额角突突地跳,意识到自己语气有些重,随即将嗓子放得更低,更柔和一些附在她耳边,轻轻道。
“念念想要孩子的话,晚上我再努力一点。”
江南念:“……”张麒麟,你人设崩塌了…
张海楼:“……”原来族长也这么不要脸!
张千军老神在在的想,这是我一个小道士应该听的吗?
她怎么比张海楼还要不靠谱,虽然是有点可爱。
族长似乎也受到了她的影响被带坏了,想着便用余光瞥了她一眼。
“小道长,过来一下!”
“嗯?”听话的小道士微侧头以为她要叮嘱什么。
江南念恰好看见了,手指轻动,将他的小啾啾同样揉得凌乱不堪。
张千军:……
我方才还夸赞她可爱呢!此刻,这女子丁点可爱的模样都没了!
坏女人……
她含笑的眼眸,浓墨重彩,艳丽得令人惊心怵目,让人难以移开视线。
张麒麟凝视着她与他们谈笑,心情颇为复杂。
焦躁中糅杂着醋意,还有些许微妙的酸涩与怅惘。
他已经许久未见江南念如此……鲜活。
她显然处于一种极为放松的状态,秀丽的脸庞微微仰起,唇角翘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笑容虽淡,甚至带着几分不近人情的清冷,却是真实自然的。
不同于往昔在张家的似笑非笑,也并非这些天面对自己时那略显迁就且带着怜悯的笑意。
“念念,归家可好?”
“甚好,我们购置些食物回去与大家一同享用,倒也不错。”
“谨遵族长之命,谨遵夫人之意,买买买,归家。”
四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碎碎念:硬着头皮写的,日常甜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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