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看看他就欺负我…”
“月月儿,你听听她说的什么话…”
瞧着这俩人,拉扯着她,吵得像炸毛的乌眼鸡一样。
“你们要吵,出去找个包间好好吵去。别打扰我看戏…”
哄什么哄,向来只有别人哄她的份儿。
楼下的彭三鞭见小未婚妻不帮忙算了,还一顿野人熊瞎子的侮辱他。
气得他发誓,非要点天灯不可。
前三盏,谁都不知道江南念哪里来的,只知道她出手极为阔绰。
只要彭三鞭出价,此女子就在价格上翻了倍,到最后,那金额已经滚到了让人嗔舌的地步。
每次江南念加到高价后就不加价了,让彭三鞭赢了点了天灯心里也像吃了屎一样难受。
最后三盏,日本人见不是张祈山在拍。
便又开始想点天灯震慑一下华夏人。
江南念拿出了日本那枚“汉倭奴国王金印”,让新月饭店的听奴托着围着众人缓慢走了一圈。
之前瞧着小日本在华夏的地盘上耀武扬威,江南念就已经很不爽了。
所以她故意拿出这枚赐下的玉玺,不是喜欢打脸么。
“各位,欢迎来到我的主场。”
江南念起身扬起一抹幽幽的微笑,居高临下的看着楼下来人,眼眸尽是慵懒散漫。
大厅众人侧目而仰视着站在高台上的神秘绝色的女子,她仰头轻笑,漫步走到围栏处。
轻佻而又傲慢的开口,更像是某种挑衅。
女子的声音冰冷,语调没有半点起伏。
“建武中元二年(公元57),倭奴国奉贡朝贺,光武帝同时嘉许其远来恭敬之情,授以金印,赐名以倭。”
“区区三岛倭奴,鬼魅之邦,小丑之流,也敢大言不惭亡我国家灭我种族之言论。
我等为国家民族死之决心,海不清、石不烂,决不半点改变,愿与诸君同勉之。”
江南念一鞭挥出,九盏天灯应声而落,碎片伴着犀利言辞,如冬雷震醒在座国人。
看着惊恐的日本人以最高价拍下那枚带有侮辱性的玉玺,灰溜溜离去。
还有不甘心的日本人指着她叫道:“阁下藏头露尾,可敢报出名讳!”
女子眼神冰冷,如刀般寒光逼人。
“问得好,我是谁!”
“我是斩杀三岛倭奴,令你们闻风丧胆的江南君!
吾虽身为女子,却能行刚烈之事。”
“好,此仇我们记下了,来日战场见。”
“来日战便战,吾定横扫倭寇三军,扬我华夏之威!
敢犯我国家,灭我种族者,吾必千里诛之。”
她又何惧之有,正有此意。
底下人先是惊愕,继而嘈杂四起。
那可是名动京城的江南君,多少同志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却受其恩。
她的名字一直高悬在日本高价暗杀榜单上,如今竟主动亮明身份!
其他人不由看向了江南念,不认识的猜测她的身份,认识的,则一脸钦佩。
“原来是她,今日得见君,是我等的荣幸。”
“这江南君到底是何许人也?”也有不明就里的人拉着人询问。
“这你都不知…我跟你说…”
“奇女子也…”
更有甚者,说到激动处。摔杯而起,热血附和。
“江南君,说得好,国难当头,我等誓死不从三岛倭奴,敢有亡我国家灭我种族者,唯有血战到底。”
和这人一样想的,不在少数,只是没像他一样说出来。
一时之间,有小心思的人都在收敛自己的爪牙。
想来过了今晚,江南君为灭倭寇志气扬我华夏国威豪掷千金点天灯之事,必将成为北平城新的谈资。
张祈山头疼地揉了揉额角,假冒的事情还没有解决。
这女子又闹出更大的事情,江南君这件事他略有耳闻。
他们这一路归去得路上,只怕变成逃亡之路了。
碎碎念:原本我想写有趣一点,写着就变成热血儿女了
张自忠将军原文:“国家到了如此地步,除我等为其死,毫无其他办法。更相信,只要我等能本此决心,我们国家及我五千年历史之民族,决不至亡于区区三岛倭奴之手。为国家民族死之决心,海不清,石不烂,决不半点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