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起的嘴角撕了一声,这该死的狼崽子,从来没有亲过女人吗?
这么用力,嘴都被他亲疼了。
要死啊他,刚刚都忘记给他一巴掌长长记性了。
该问问小副官了,这混蛋是不是没有碰过女人。
往常不到九十点不起身的女子意外的出现在餐厅,正拿着报纸看着世事的张祈山若有所思的抬眼看向了她。
“今日倒起得早,这么喜欢看热闹。”
“不然呢,看你吗?”你瞅瞅,你配么。
随即,闲适的放下报纸。
难得她大清早能在早餐桌上看到她,怎可辜负了佳人想看好戏的心愿呢。
演起戏如此演技拙劣、错漏百出还能叫张祈山看得津津有味的又配合着她胡作非为,这世上只有张星月一人。
“副官,去,把张海琪喊下来用餐。”
“是。”还没有走两步,张祈山悠悠的话语霎时如平地起高楼惊醒了梦中人。
“她在张瑞清房间,可别找错了。”
“…是。”我怎么不知道佛爷什么时候这么恶兴味了。
江南念缓缓享用着早餐,不多时,张海琪面色阴沉,口中念念有词地下了楼。
她拒绝了身旁精神焕发的张瑞清的搀扶,随意坐下,仍不住地打着哈欠。
江南念想起昨晚,她故意派人在张海琪面前说的那些似是而非的假话。
“哎,你听说了吗?佛爷让副官给新来的张爷安排几位女子,晚上送到他房间。”
“听说了,我听说那女子还貌美如花。”
“走吧,主子们的事我们少打听……”
张海琪闻言怒火中烧,刚进张瑞清的房间,就被江南念晚间的催生之语,激发了体内那颗带有天外来石能量的药丸里的情欲。
面对朝思暮想的女子,张瑞清一把抱住,使劲磨蹭,可怜巴巴地央求道:“琪琪,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吧……”
随后,他带着张海琪的手指往下摸去,张海琪也并非善信女之辈,自然顺从心意留了下来,任其肆意动作。
因整夜未得好眠,今早尚未休息好,就被顺从的小副官执着地持续敲着房门。
在隔壁张海楼和张千军沉默的眼神中,走出了张瑞清房间的门。
回房换了一件衣服后下楼,江南念别有深意地扫过她的脖颈间。
“佛爷,你们山子辈的是不是都有毛病?大清早不让人睡觉,跑去别人门口敲门干什么?我可不知道,张家有去客人门前叫起的规矩?”
被打扰了睡眠的张海琪十分恼火。
“在佛爷府,我的规矩就是规矩。这不是担心你们彻夜奋战,体力不支吗。”
张祈山嘴角带着一丝坏笑,话中有话。
“体力不支也总好过某些人独守空房。”
“张海琪。”
她不自觉地移开视线看向她,江南念那乌黑润泽的眼睛若无其事地瞥向她。
美如深静湖水,水遮雾绕,寂寂无声,寒意袭人。
“看来童子鸡的味道还算不错,你说是不是,琪琪?”
“……”众目睽睽之下,岂能说出这等私密言语。
当然,私下说倒也无妨。
一时之间,咳嗽声此起彼伏。
江南念突然莞尔一笑,轻声道:“是我说错了什么吗?为何如此大的反应?琪琪……”声音清脆,字若颤音,满是疑惑不解。
江南念如此孤傲之人,笑起来却有一种别样的楚楚之态,如清露花逦迤,春庭晓景别。
张海琪极重皮相,对美人向来没有抵抗力,随即回以一笑:“还凑合,味道马马虎虎。你没说错,是他们这些臭男人过于敏感……”
这些敏感的臭男人相视无语,凝噎无言。
“…”
碎碎念:小月亮报复琪琪调侃小族长的童子鸡言论!
风水轮流转,转回来了哈
那颗药丸给张瑞清的时候,她就开始下套了。
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中,所有人都是
所以说小月亮很聪明,神不知鬼不觉中就开始布局了